战争,原本就比得是谁更能狠心,谁更能杀人。
“天啊,老天爷这是要赶尽杀绝了我们吗?”
一些百姓绝望地脆跪倒在地上,手无寸铁的他们,等到金兵铁骑过来,本毫无抵抗之力,就会被踩踏成泥或者当成瓜菜一般砍杀殆尽。
可是已经晚了,那一排排利箭,犹如割韭菜的镰刀一般,所过之,人仰翻,那箭势之猛,甚至能穿透人的,有的撞在后面的和战士上,有的则直接翻去被钉死在地上。
“开炮!——”
可他们都很清楚,在这况,沂州守军更不可能打开城门了。
正值此时,后面飞来的石炮刚刚好抵达。这些石块大小不一,大如斗,小如卵,从城墙上被石炮,虽然没有弓弩那般穿透的杀伤力,可这些都是经过理的石块,砸骑兵阵中,落地开,正好迸裂开的碎石都打在了匹的腹,那是这些战毫无防护最薄弱的位,一旦被击中,都痛得人立而起,将背上的骑士都跟着掀了去。
“撤!——快撤!——后撤!——”
徒单家族的能否换个地方,就要看他的了。
徒单习烈恨得直咬牙,正准备上前迎战,却被边的亲卫拦,“将军,敌众我寡,不能力敌,我们在此断后,请将军带人先撤!”
否则城门一开,金兵铁骑追着他们冲城去,那城也一样是死路一条。
“哪里逃!——”
“不要放走了那条金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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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金国铁骑先前一直在城外扰,辛弃疾多让士兵们放箭驱逐,尽在城墙上占有优势,可程同样有限,毕竟大宋士兵的臂力和弓箭尚比不上金兵铁骑。徒单习烈本想控制在宋军的程外,先以飞骑箭收割一批难民,看宋军肯不肯开城门放人。若是不肯,他们就直冲过去,多扛过宋军一箭阵,以他们的速就可以抵达城墙之,到时候在他们底屠戮这些难民,看他们还能否忍住。
只有在侧翼箭矢范围之外的人幸免于难,可听到徒单习烈的命令,也不敢再向前冲,只能分散朝两边奔逃。
听到蹄声如奔雷般响起,还在城墙排队的难民回一看,就看到天边一片黄土飞扬,黑压压的铁骑疾驰而来,城的百姓吓得魂飞魄散,都朝着城门跑了过去,哭天喊地,谁也顾不得谁。
徒单习烈目次裂,哪里想到辛弃疾竟然藏了这么一手,那些在城嗷嗷待哺的难民原本是他给辛弃疾的难题,如今却变成了辛弃疾留给他的诱饵,当他以为自己可以故技重施之时,就已经注定了这次的失败。
“放箭!——”
而后面那些骑兵则忙不迭地勒后撤,可还是有些收势不及的撞上了前面倒的人,或踩踏或跟着翻到,成一团。
“分散!快闪!——”
城楼上忽地传两个声音,刚劲浑厚,沉稳有力,随着这两声令,城上猛然响起几声响,一排排箭和斗大的石球朝着疾驰而来的金兵铁骑飞去。
“金兵来了!”
可徒单习烈没想到,原本最多三百步程的宋军,这次突然放的是大杀伤的远程床弩,一排十八支箭,一架床弩就可以同时两排三十六支箭,城上他们不知藏了多少架这可怕的重弩,看着那比寻常箭支更更的弩箭疾而来,哪怕到五百步外丝毫不见减弱时,他方知上当。
现在就差一步,拿沂州城,带霍小小回京,他就可以再向上一步。
他心有余悸地朝着利箭飞来的方向一看,竟是一队宋军的骑兵,打着“霍”字大旗,为首的那人刚刚将弓箭挂回鞍侧钩,有提起一把丈八戬,朝着他这边直冲过来,一路上所遇到的金兵,不是被他挑翻或劈落,就是被他边的两个刀手斩落,一队人呈三角箭阵型,直冲金兵阵中,那些金兵被先前的箭雨和飞石得了阵脚,一时间竟无人能挡。
先前的示弱和隐忍,都是为了此刻的屠戮吗?
“霍千钧!”
,可若是能拿到方靖远的人,他就不必在死守着济南府这四面起火的地方,可以回燕京为官。可惜海州防守严密,耳目众多,他带去的人都被岳璃杀得杀伤得伤,若不是霍小小他也栽在了哪里。
徒单习烈调转,正准备逃走,却忽然听到一侧传来一人的厉喝声,意识地向一趴,几乎贴在背上,一支利箭着他的飞过,带走了他的一绺发不说,后脑勺上还火辣辣地疼,用手一抹都是一把血。
“请将军先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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