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节(4/4)

就知，徒单习烈已经成了一个废人，如今只是她手中的傀儡。就仅仅是在名义上，他都已经无法忍受，更何况其他。

“北来的货，还有，都是小小送来的，是不是？”霍千钧咬着牙，觉满腥甜的味，知自己已经咬破了，可就算如此，都比不上那空的像是被剜去一块血的痛楚。

方靖远叹气，就知这事早晚瞒不住，可没想到会这么快，“是，若非如此，她也不会嫁给徒单习烈。北的草原和牧场，以后都将是她的天。”

霍千钧苦笑一声，发涩，“她真是个女……为什么一定要她去？我……我也可以啊！”

方靖远摇摇，很是坦白地说：“这事除了她，还真是谁都不行。论份论手段，别说你，连我都比不上她。她这才去几个月，就收拢了落的人心，再过个一年半载，便能扩张到漠北……那边的苦寒之地，有个十分凶悍的族，将来他们会比金人更凶猛，若是不能在他们尚未成起来的时候，就占据那片地方，未来的我们，就会有一个更可怕的敌人。”

“能对付那些人的，现在只有小小。你可别小看她，她比你还要勇敢和，在那地方，她都能让你牢牢地记着她……”

霍千钧猛然抬，像独狼一样怒视着他，“就算她想让我忘了也没门！她……我还欠她好多的事没。我霍九郎一言九鼎，一诺千金，早晚……早晚会还给她的！”

方靖远叹气，说：“你知就好。现在她在那边也不容易，这些消息你知我知便可。若是让人知她还跟我们有联系，还记着你，那对她来说就是一把刀，随时会要了她的命的那。”

“所以，就算你再想，也要忍住！”

“啊！——啊啊啊！——”霍千钧悲愤地怒吼了一声，“为什么？！”

方靖远了耳朵，气得抬脚踹了过去，“你吼什么吼啊，如果不信，你就自己去找她，看找到了她之后，她还肯不肯认你！”

“还有，如果她肯认你，等于要放弃在金国的一切，甚至有可能被金人杀死……这就是你想看的的结果？你是真的想她？还是想她死呢？”

他毫不客气地指最残忍的真相，让刚刚化为咆哮狼的霍千钧彻底哑火，无言以对，只能抱着自己的脑袋闷声不语。

看的他这么难受，方靖远又有些心疼和无奈，抬手轻轻拍拍他的肩膀，说：“你要对小小有信心。她既然不想你忘了她，那她一定还有办法能回来。只要你等着……终究会有那么一天的！”

“真的？！”霍千钧一来了神，睛晶亮晶亮的，就差摇动着尾可以冲到个二哈了。

“你不是骗我的？”

方靖远白了他一，没好气地说：“我骗你有什么好？”

霍千钧，“那倒是，既然这样……我就一定等着她。她那么聪明，肯定有办法！”

“呵呵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