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靖远知他最近憋得厉害,却无发,只能拍拍他的肩膀,安:“你且放心,早晚有这个机会……”
到驱狼吞虎的结果,是自己被反咬一。而今方靖远同样不想让辽人坐大,就只能借助霍小小之手,一边打压,一边帮扶,让辽将移剌窝斡起带着辽人都拖住了完颜允中和中原金兵,让他们无暇分心来破坏他在山东的建设,就算派些细来捣,也能被轻易化解。
“他们这仗是怎么打的?怎会如此?”霍千钧闻讯不但没有终于如愿以偿可以上阵杀敌的快乐,反而被气了个半死,“楚州和泗州那些人是什么吃的?明明先前形势一片大好,怎地突然就败了,还一败涂地……”
仆散忠义年过五十,早年追随金兀术,也是金国的一员猛将,只是先前因为并非完颜雍的族,在完颜亮死后被冷落了一阵。直到完颜廷和纥石烈志宁相继死,完颜允中逃往大名府,完颜雍才重新启用了这员猛将,果然一举见效,兵之迅猛神速,对宋军中的弱之势了如指掌,本不去碰早有准备的京东路大军,而是趁着江北的几路宋军忙于争抢地盘之势,突然杀,将他们打了个猝不及防,一败再败。
隆兴二年十一月,完颜雍任命仆散忠义为镇武军节度使兼副帅,统领中原金军,坐镇开封,旋即镇压了移剌窝斡所领的辽人义军,亲率十万大军南攻宋,连盱眙、滁、庐、和等州府,直徐州一线,而大宋枢密使张浚死途中,滁州、濠州、楚州、泗州四地相继失守,江北告急,求援信如雪般送到了济南府中。
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,这个机会来得如此之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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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年宋军在北伐之时一路歌,看着京东路收复大半,川军也开始向着西北军,江北的宋军满心向着明年就能收复开封,几路人之间难免起了较量之心,张浚一死,那些州府联军间的矛盾无人调和,便转到了明。
霍千钧闻言很是不甘,自觉得了明光铠之后,居然没能堂堂正正地跟金兵大战一场,今日虽仗着护心镜挡住了暗箭,但终究没有真刀真枪跟人上阵作战来得痛快。
胜不骄败不馁,说起来容易,起来难。
霍千钧被当泼了一冷,沉默了好一会儿,方才,叹一声。
先前获得的胜利太过容易,让这些宋军都产生了些许自傲之,以为如今的金兵已是今非昔比,不堪一击,本以为还能像先前一般战无不胜,可没想到仆散忠义带领的金兵并非那些零散的落军,又极其善于利用速度优势,很快就扯破了宋军的防线,趁着他们互相之间扯争功,各个击破,将形势一举扭转。
“攻城尚需天时地利人和,如今冰天雪地,攻城之难,数倍于平时,那些金人不把士兵当人,还驱逐百姓炮灰盾,我们岂能同他们一样,拿人命去填?火局的攻城炮尚未造好,你手的士兵也没有齐甲,若是贸然兵,久攻不之时,反被金人算计,你可想过后果会如何?”
“他们不来,难我们也不去攻城?”
宋军一败再败后,又变成了原来的模样,看到金兵就逃,以致连连失守,彻底丢失了原本的大好形势,只知一个劲地求援,让远在山东的方靖远和霍千钧都直接懵了。
“是我一时心急,思虑不周。唉,什么时候,才有机会杀个痛快……”
尽如此,他们还是竭尽所能地召
若是继续取得胜利,或许这些矛盾都会被胜利所掩盖,可只要一战败,其他援军坐视不理,或者闭城自保,就让仆散忠义抓到了他们的破绽,借机各个击破。
连着收到金牌兵的方靖远也有懵,他们步步为营地从海州一经营来,如今已占领了淮东和山东大半地区,收复了原京东东路的大半州府,至于滁州和濠州等地因为有楚州和泗州联军抢占,他也就没去跟自己人争地盘,中原之地在他看来,尚不足以吃,可没想到的是,他这边苦心经营着,将完颜允中赶了徐州,替楚州和泗州的人清理路来,那些人趁机占的大片土地,竟然连半年都没守住。
方靖远能理解他的好胜心和战意,知他想要早日收复中原,可并非最好的时机,也只能劝他耐心等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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