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弥没有再给吴禄绕圈的机会,开门见山。
蒋弥来到吴禄面前,声音平缓,“师伯,你什么都不用害怕的,他是……好人。”
“师伯,是那块石的事吗。”
吴禄有语无次的结起来,像是忌惮着什么。
“他怕的应该是我。”
一提石,吴禄更火烧似的坐不住了。
蒋弥没想着他能一时半会接受程绽,便准备先不聊这个话题了,“师伯,那块石究竟有什么问题呢。”
蒋弥低咳一声,试探的:“师伯,我是一个人过来的吗?”
吴禄既是害怕,又是担心,担心蒋弥怎么和这东西扯上关系的。
当然能察觉到,从程绽踏院的那一刻起,此的气息就彻底变了。
“能察觉到。”程绽眸光淡淡,没什么波澜。
“不……是,小蒋你是一个人过来的!”
“……就,就……”
就算现在蒋弥的师父从土里爬来,重新活过来,都没法对付这怪。
吴禄虽然不是像蒋弥那样直接见鬼的,但毕竟在这行耳濡目染那么多年,老熟练的实践经验让他能立刻发现问题所在,怀里震碎的几块罗盘就是证明。
“师伯,那块石有什么问题。”
蒋弥转说话的功夫,吴禄也留意到了,他颤巍巍的发问,“小蒋呐,你和谁说话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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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恐怖血腥的鬼气威压,怪,是怪。
吴禄更害怕了,“小蒋,我……你……”
蒋弥认真的安抚着吴禄的绪。
现在的问题显而易见,像程绽说的那样,吴禄可以察觉到程绽的存在。
茶,并反手拿起桌上的杯盏,给吴禄斟了杯茶,“师伯,您坐。”
蒋弥有些疑惑,转低声,“他能看见你吗。”
他真是害怕极了,简直想挖个把自己填里,但又觉得无颜可见九泉之的自家师兄。
那句不是刚开了个,吴禄就匆忙打住了。
吴禄的妻对这些什么都不懂,不了解,反倒轻轻松松,毫无负担,毕竟无知者无畏。
蒋弥不轻不重的扶住吴禄的肩膀把人给压到了座位上面,那杯茶也送到了吴禄的手里。
“师伯,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吴禄现在也终于稍稍适应了程绽的气息,虽然那鬼气恐怖烈,但却无比的平静,毫无戾气,于是他说话又利索了许多。
那茶简直就是个手山芋,吴禄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,简直手足无措。
程绽垂眸,随意的看了一那边慌里慌张的吴禄,对着蒋弥静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