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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，他没有避开明殊探究的目光，而是坦诚地迎视回去，目光灼灼，心意定。

他盯着沈连宇的双：“为什么要替他歉？”

见沈连宇有继续说的意思，他匆忙打断：“你先别说话，什么都别说，之前你不是问我为何要以雪兔的形态靠近你么？这个我早就想对你解释了，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。”

沈连宇的疗愈灵术弥合了明殊手腕上撕裂状的伤痕，却在碰到那块灵力加固过的冰锥后，像是撞击在山石上的般从两边过。

血腥味萦绕在鼻尖，沈连宇眉间微微蹙起，见明殊张答，抬手制止：“先别急，我先为你理一伤。”

里，明殊一只支起搭在前方坐在地上，双手被反剪在后，支撑，箍灵锁链的存在让他脸上了疲惫之。

沈连宇面复杂，轻声问：“疼么？”

说完，他走到明殊后蹲，颤抖地伸手指碰了一那贯穿了腕骨的伤。

冰锥贯穿的伤经历这么一番动作，已经有愈合的伤再一次撕裂开来，鲜血顺着杵在冰面上的细冰锥到地上，蜿蜒一片鲜艳的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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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连宇动作停，微微一颤，闷闷：“抱歉，我不是故意的。师尊手这么狠……对不起，我替他歉。”

比起疼痛，反倒是少年指尖在肤上而过的细腻叫他不敢分神，想把这觉牢牢地留在记忆里，这样，以后梦的时候也能有切实叫人怀念的好回忆。

他一手决，另一只手上淡淡的青绿灵光缠绕在指尖，顺着明殊狰狞的伤细细抚了过去。

明殊哆嗦了一。

明殊混不在意地咧嘴笑了一：“不疼，跟以前受过的伤比起来……这小伤，怎么会疼？”

“不……”沈连宇意识否认，“我们，我和师尊……并不会分的那么清楚，这是我自己的意愿，与世间其他师徒之间的相方式没有关系。”

他试着想把这穿过腕骨的冰锥□□，可冰锥与箍灵锁链相连，稍微一动锁链就会自动收，让明殊发一声痛苦的闷哼。

明殊低笑一声，费力地反手把缩在他后的少年拖到面前。

“因为他是寒止，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我师尊，明殊，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
明殊叹了气，郁闷：“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回答。”

明殊语重心，劝导他：“他是他，你是你，对我造成伤害的人是他，这与你无关。更何况，这世间任是再好的师徒，也没有徒弟替师父歉的理。”

65章

——不是以雪兔的份，而是以妖王明殊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