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无理取闹!”韩月歌随手拿起一个枕,砸在了席初的脑袋上。
这已经不是第一回 。
她就是这般简单,兴与不兴,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她学会了凡人的七六,但没凡人那么复杂,需要拐弯抹角地去揣测。
最后是席初连同那个无辜的枕,一同被赶了大殿。席初抱着枕,站在殿门,看着合起的殿门,好一会儿才想起,这是他的重华殿。她这个霸的小仙草,将他从自己的屋里赶了回来。
每回席初提让韩月歌给他生个宝宝,都毫不例外的,被韩月歌从重华殿赶了来。
他的手掌着韩月歌的肚,温声:“歌儿给我生一个宝宝好不好?”
“不要。”韩月歌脆利落地拒绝,扭过去。她还要飞升成仙,才不要留在这里相夫教,虽然席初哄得她很快活,但不及个无忧无虑的仙快活。
韩月歌将席初赶重华殿还不解气,她用脚碾着地上的同心铃,将它当席初,脚心碾得疼了,才肯罢休。
众人都已经见怪不怪。
”
韩月歌:“明日我还要吃。”
席初看她心满意足,心里也跟着心满意足,他伸臂,将她抱在怀里,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肚:“饱了?”
韩月歌果然睛一亮,刷地将脑袋转回来了。
给她甜,就能将她哄得开开心心,比谁都好养活。
席初惯是这样被她欺负的,就算她变成一只雀儿,飞到他的上窝,他也不会恼。
“等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了宝宝,我就放你。”
她骂了两句,想起什么,走到殿门,从门里往外面望,试探地开:“席初,你还在吗?”
“小气。”韩月歌敲了一他的脑袋。
“叫他们送几盆土来,土要松些的。”韩月歌双手握在一起,绞着手指,扭扭,全然已忘了他们两个刚吵过架。
半个时辰后,韩月歌心满意足地抱着肚,打了个饱嗝。她吃饱了,吃的还是最喜的兔,心里的那些不兴,也就散了去,只剩兴。
对,骂的就是席初。席初仗着上了几回她的床,仗着新婚之夜她没有杀他,就得寸尺,恃而骄。
“席初,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?你不喜我去找苏玺,我便不找苏玺。”
席初底的失落一闪而逝。
生一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宝宝,里淌着他们的血脉,成为他们之间永远也解不开的羁绊。
“说几句好听的话给我听,就让厨房给你。”
“得寸尺!恃而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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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。”门外飘来席初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