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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不是张过，他的走路姿势从还算正常逐渐变为了同手同脚，接着，就在秦祎的注视，一脚踩空

卓文钦领着秦祎上楼，忽然不知手脚该怎么摆了——他之前是先甩左手还是先甩右手来着？是先伸左脚还是右脚啊？

卓文钦只觉得发麻。

“嗯嗯。”卓文钦胡地了，但抓着楼梯护栏的手却没敢松开，俨然一副蹒跚学步的样。

秦祎等到了二楼才把托在卓文钦背后的手放：“把卷带了。”

秦祎得了卓文钦的首肯，这才跟着了屋。

秦祎之前来卓家也是在楼跟卓文钦的父母说上两句话，然后就跟着卓文钦上楼了。今天卓文钦爸妈不在，刚好可以省掉前面的步骤。

“……”卓文钦分神回想了一，他好像是有问过这么个问题来着：“那中午吃什么？”

卷相对轻一些，其他的就是老师从各本教辅材料里勾来的题，那要带的可就多了。

为了缓解自己的张绪，卓文钦抢先开：“你带了什么作业？”

因为是夏天，哪怕屋里开了空调，可秦祎的手贴在他背上，源源不断的意从秦祎的掌心里传过来，透过棉质的短袖T裇，得他禁不住起了战栗，接着胳膊上便起了一层薄薄的疙瘩。

“让他回去了。”秦祎说：“你不是问我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吗？”

卓文钦转过，脸上满是“你在开什么玩笑”：“当然是厨师，你现在可以菜了。”

这状态不对啊！

秦祎笑了：“这么早就问中午吃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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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祎呼一滞，意识抬手托住了卓文钦的背，卓文钦也在慌之中抓住了扶手。

秦祎迟疑：“在家……你？”

卓文钦听到关门的动静，莫名产生了一丝丝张的绪：“那个……小张呢？”

讲理，他从小到大就没遇上过这事。不是一个人在国外居住，还是中考弃考，他从来就没这么张过！

“那上楼吧。”卓文钦“哦”了声：“去我房间。”

秦祎刚吃过早餐，这会儿什么都吃不，也什么都不想吃：“晚再说吧。”

卓文钦听到秦祎的带着笑意的声音，心快了些，又努力保持镇定：“嗯，看你中午想吃什么，去吃或者在家都行。”

秦祎一气堵在，见卓文钦站稳了才呼了去：“小心。”

好在一楼上二楼的台阶也不算多，加快步伐也就上来了。

秦祎被他这个小心翼翼的模样逗乐了，但顾及到卓文钦的颜面，到底是没有笑声：“也不用那么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