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秦祎有时候觉得卓文钦是一个很矛盾的人,明明表现来的比谁都冷漠,却用事得很——很难亲近,但只要被他归纳到“自己人”这个行列后,他就会选择无条件相信对方。
哪有人这么直接问的?
他差被卓文钦的逻辑给气死。
“我知。”卓文钦本来是一副未受影响的样,大剌剌地靠在教室门的栏杆上, 但在听完秦祎的话之后, 他一把勾过秦祎的脖, 哥俩好似的低声耳语:“偷偷告诉你哦……是我爸报的警。”
卓文钦住秦祎的手,没回答他的话,用神描摹过秦祎的眉,风不相及地说了句:“你手好啊。”
可在听到秦祎说的那些与旁人没有丝毫不同的安后,他却觉得眶一, 心里更是得一塌糊涂。
“你又不是别人。”卓文钦无所谓地说。
倒不是说这样的卓文钦不好,只是……有儿傻里傻气的吧。
秦祎意外地睛都睁大了些,但随即神一凛,严肃地对卓文钦说:“这事不要随便跟别人讲。”
就像在小说里,面对诸多疑,直到被渣攻陷害狱,他都没有怀疑过对方。
秦祎:“我说不是就不是了?”
秦祎这么一想,又觉得还是有必要警告一自己这个心大的男朋友:“万一我是坏人呢?”
在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。
秦祎忍了半天没忍住,捧住了他的脸,了两把:“你就是传说中的小傻瓜吧?”
“那不就得了?”卓文钦松开手,靠在栏杆上,朝对面的教学楼看。
卓文钦倒是无所谓。反正他们说他们的,他又不会掉块。
秦祎正要开说什么,卓文钦温的气息洒在他耳畔,暧昧:“你是我的人。”
毕竟现在调查结果都还没, 谁都不知最终会是什么况, 也没有明确证据证明就是卓文钦的爸爸行贿吧?
“你说不是就不是。”卓文钦斩钉截铁。
唔, 这么说也没有哪里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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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就是冬天,脸一直在外,是冰冰凉凉的。但秦祎就是个小炉,手也和得不得了。这么贴在卓文钦脸上,可不就了吗?
秦祎无语:“……不是。”
当然,这些同学并不敢到卓文钦面前来说,只敢在背后小声议论。
“你是吗?”卓文钦挑了挑眉,目光瞥见秦祎的耳垂,有心,但碍于现在是学校,只用手指拨了两以缓解自己逐渐躁动的绪。
他知卓文钦并非是藏不住事才对自己说,而仅仅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