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曲鹞死活解不开,不知丫鬟绕来绕去绑了个什么奇诡绳结,直接锁死三少爷的两只漂亮手腕。
“我不要!”
颠鸾倒凤,两人不断变换势闹腾不休,他突然在喟间隙没没脑地说了一句不相的话。
龚忱在肚里暗骂脏话,语气已经濒临发作:“叫你那个丫鬟来解!”
被气到的龚三少一气,冷然瞪视老婆。
“鹞鹞,你真的……我快胀爆了你懂吗?”龚忱再一次呼,压怒火,“去拿剪来,绞碎它,快!”
恍惚的曲鹞坐在他怀中摆动腰肢,纵意贪,茫然望着他,本听不去,他还没说完就被她用亲吻堵住了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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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我手上绳解开。”他眉打结,憋着火烦躁地命令。
“!!!你敢!”
奇难忍,暗生胀痛,任的老婆尽不人事,龚忱耐心耗尽,骤然坐起,惊得上小鬼慌忙放手,不敢再玩。
“凶什么凶,你自己要绑的,嘛怪别人……”
哈,又来了!
“我……我们这样,怎么好给别人看,要么先穿好衣裳。”
太小,怪太大,裹了两人不溜秋老脱手,蹭到芽就是一锥心激。心术不正的小糖脆用它磨起,碾着自顾自快活,扭动腰轻声猫,刻意无视逐渐沉脸的某人。
曲鹞床找来剪刀,嘴里嘀嘀咕咕地帮丈夫剪断腕上绦,这还是她的东西呢,可抬看到他脸,又立即噤声不敢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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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有一堆虫往钻,赶哆哆嗦嗦脱掉,自己扶住往。
他得太,又急又狠,被撞得视线模糊的曲鹞总觉得丈夫似乎心绪不佳,不知是不是因为绳解不开,还是她今天耍了要他哄?他难得见到了久别的妹妹,应该兴才对啊。
“她是丫鬟,不是你娘!你不要丫鬟,那我叫我的小厮来。”
快如狂泼天袭来,她的意识逐渐被吞噬,无法继续思考,只剩茫然的空壳,一次又一次被他的霸送上峰,媚泣,哭了脸。
“我房里……有个叫胧月的丫鬟,事仔细踏实,以后你尽量……尽量用她贴服侍……唔……”
双腕一松,龚忱夺过她手中剪远远丢去,揽住人一个翻压在面,分开不由分说往里狠,在妻胀涩的泪中奋力送,横冲直撞,一雪前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