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太后被这无所谓的态度一激,看着她的背影,怒:“来啊,把甘然和甘萍送去摄政王府,这是哀家赐的。”
姜太后中那一火又窜上来,越说越激动,最后重重拍了桌,“今日我非要往王府送两个侍妾不可,谁都不能拦。”
这两人竟然这么快就凑在一起了,不到一天,顾宜宁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为好,她拄着笑了笑,“她们还真是......看对了。”
顾宜宁将视线挪到她上,“父亲自小教我公平公正,要说罚人,自然不能落了义,柏岭不错,荒无人烟,刚好适合静心思过。”
书房的门闭,顾汉平手捧书卷,全当没听见。
她福了福,“太后安好。”
顾宜宁见她停,忍着笑盈盈地夸,“慈宁的茶比其他地方都要好喝。”
姜太后气得掀翻了桌,直接了懿旨,命叶雅容好生待在相府,哪也不许去,并邀顾宜宁前去慈宁。
顾汉平前来叮嘱,“太后说什么也不用在意,一切有父亲担着。”
顾宜宁倒是不怎么在意,慢悠悠到达慈宁的时候,姜太后还没平息怒火,脯一起一伏的,手捻着佛珠,挤一个笑脸,问:“宜宁来了?”
不过这动静闹得太大,一直从相府传到各个世家以及皇。
闷气憋在心里对不好,女儿怎么兴怎么来吧,在渝州城瘦了一圈,正是虚弱的时候,别气坏了。
说来说去是他不好,没事收什么义女。
周寒:“段嬷嬷和叶雅容有来往。”
“是。”
京中的人丝毫没有大惊小怪,仿佛料到今日会有场戏看,左右那顾宜宁不是个好糊的,大都看起戏来看得津津有味。
妃,还是别得罪的好。”
姜太后开始时注意着自己的语气,尚且平静,说得都是些相夫教以夫为天的迂腐理,而后见听者跟没事人一样,喝茶倒是喝地起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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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左一句孩右一句孩,她听得,本来就心不好,不想再忍着了,站起告退,“太后请便。”
叶雅容要死要活地闹到顾汉平那里,在门外大哭求救,嗓音凄厉。
顾宜宁步伐停了,也没回地离开。
白岭比起榆武乡更差,说难听就是放之地,叶雅容没想到她敢罚自己,且罚得这般狠,刚想要理论一番时,顾宜宁摆了摆手,全然不给她机会,“我累了,周寒,派人帮她们搬家。”
回相府的路上,她顺问了句段嬷嬷。
两人闯一趟棠梨院,话还没说两句就落得个这般场,玄影卫的人亲自动手,没人敢阻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