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晦无奈地单膝跪,将被她晃掉的大氅拉起来,再把她整个人严严实实裹好,说:“解药可以不制,但用着哪些药材得先告诉我,我好派人去准备起来。”
“嗯。”温挽,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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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杨家并没有我们想象的好对付。”元晦捞过被,在温挽上又盖了一层,说,“好在我们原本也没想让你跟杨家直接对上,散播消息的人我已经找了,整个案审理,我都会让大梁百姓知的清清楚楚。”
温挽想事正想的神,听见动静的时候元晦人已经站在了自己跟前。只见他单手抱了一床厚厚的被和一件狐裘大氅,另一只手掀掉铁链,大大方方就这么来了。
温挽伸手,拉住他的衣角,轻轻晃了晃说:“等这件事了了吧,不差这一两天。”
元晦低看了一,愣住,犹豫半晌才用商量的语气说:“先解毒可好,万事不及你重要。”
宋湍合从牢里来没有回家,而是连夜去了杨府。
温挽拉住他,偏笑着说:“肩膀疼。”
“别张,丹碧而已,我自己能解。”
元晦把纸递给她,“你看可有写错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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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晦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只见自己的手指因为过于张而死死地掐着她的肩膀,吓得他赶松开手。
“拿过来我瞧瞧。”
丹碧!关北大漠上沙蛛的毒混了鬼藤制成,元晦在玉凉关时就久闻其大名,听说是乌伽王用来置叛徒的毒药,发作时肝寸断,能将人生生疼死。
元晦将纸给人,低声代了两句,没好气地怼温挽说:“现在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吗?”
“疼?哪里疼?我这就去找御医。”
温挽自信一笑,说:“我可不是需要人护的小姑娘。”
元晦倏然一惊,扶着她的肩膀拉开距离,上上打量好几,急:“什么毒?可有那里不舒服?”
元晦也跟着笑了,“我知。”
“不冷了。”温挽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说:“宋湍合受人之托来给我毒,威胁我不准把盛泽的事说去。”
一声响,想来是宋大人摔倒了。
元晦俯将被放在一边,抖开大氅将她整个人都包住,温声问她:“还冷么?”
“不好。”温挽又晃了晃手。
“怎么样?”姚巳阡问。
话毕,元晦吩咐人拿来笔墨,温挽述,自己执笔,洋洋洒洒写了两大页才算完事。
“疼……”温挽红着睛,望着他说。
杨府灯火通明,杨慎、姚巳阡、权铮等人一见宋湍合回来,便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。
“需要哪些药材,我这就派人去准备,你现在就解开它。”元晦站起来看着她说,语气决,不容反对。
温挽直起,回他:“冷。”
温挽笑笑,老老实实缩回大氅里,跟只小似的不动了。
温挽认真瞧了许久,将纸递还给他,说:“错倒是没有错,不过为何王爷的字瞧着这么熟呢?总觉得在哪见过,写的真好,有骨。”
宋湍合着站定,扫了一
杨家人事如此之周全,超乎温挽预料,她觉得自己有些低估了对方,不知明日的事能不能顺利行。
“我待会就城,等事毕,我来接你。”说到这里,元晦认真看着她说,“抱歉,这时候不能站在你边。”
“冷么?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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