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让我去吗?”
震耳聋的心声几乎要把宁山月击了。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愉悦地被带到难自禁的地步,听见他在那边忍得辛苦,也不自觉地声哄:“嗯,可以……啊!”
不再需要,上满是腻的,她上了耳机,一只手扶着桌沿,一只手抵着尾端把它往甬里推。一住端她就觉到了——卓翼的形状不如萧霖那么狰狞,但生得巧妙,膨胀圆,最开始吃得艰难,但推去一段后那就恰好住了她的,将甬撑得满满的,极致的快一从心爆炸开来,让她仰起脖声。
“唔……学……”
终端里漾起少年不自禁的叹。
他不是没用过飞机杯,界墙外这东西多得是,但从未有过这般妙的验——刚接到狭小的,层层迭迭的媚就殷勤地缠上来,等到推一段,少女似乎有受不了了,意识地夹肌把他往外推,可的却不听话,拼了命将他,一副拒还迎的样。他不懂什么技巧,只是试探着四,过了一会他就凭着她息的频率找到了合适的力,开始在G附近不断戳刺,宁山月本就到了边缘,被他毫无章法的得几就了,剧烈蠕动的甬让初经人事的少年发麻,差就这样缴械了。
他闭着睛,尽量忘记这是机模拟来的觉,想象着宁山月时的表。
那一定比所有季节绽放的朵都还要艳动人。
“学,这样好舒服……”
宁山月不知他是在说她还是说自己,她的神智已经在少年一比一猛烈的撞击所剩无几,只能尽力住让它不要掉来。的被他得又酸又麻,得她脚趾都卷起,而卓翼似乎渐渐不满足于这一,在转了个角度,开始朝心更冲刺。
“啊……太了,唔……”
“里面不会更舒服吗?”卓翼竟真的停来问她。
宁山月可分不清楚,每次被到最后,她只会觉自己浑上都变成了。但那直击灵魂的快让她有些恐惧,脆声音骗卓翼:“会疼……”
“好,那就在这里。”
卓翼又在她耳边响亮地啾了一声,随后继续着刚才的动作,又狠又快地起来。少年第一次的动作纯粹是卖力气,本能地在她律动,追逐着媚波浪一样的收缩挤压带来的剧烈快。然而就是这样的方式给两人都带来了最原始的畅快,听筒里的甜言语逐渐被错缠的息取代。
“学……呼……好喜你……”
卓翼带着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她的耳朵里。完整地听到了这句告白的宁山月浑一抖,夹了他的,烈的快像烟一样爆炸开来,让两人同时达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