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剩时间都是吃喝玩乐睡觉。吃的也好,玩的也好。
林玄礼正在激四的熬猪油,祭品中那些大块的煮熟,除了红烧之外就得这么加工。切小丁,加一,丢锅里,等到收获成品后,加上油炸的葱丝和洋葱丝,拌饭拌面都无敌!多余的猪油还可以拿来荷酥突然两封信掉来砸在他上,砸的他大叫:“卧槽!!”
赶在信落油锅之前,一把抓住。
邻居也就是祖宗们纷纷从窗探来:“怎么了?”
“什么事了?”
“有人袭击你?”
林玄礼摆摆手:“有个东西差掉油锅里,这要是掉去溅我一,得掉了。”
心大的人纷纷缩回去。
赵光义问:“是什么东西?”
林玄礼抬手晃了一:“两封信。”
王繁英的信,信中说虽然半年没见,希望他还能耐得住寂寞。生同衾,死同。再等两年就团圆了,现在的局势虽然稳定,但自己死的太快不好。
赵森的信,信中说起叔父略施小计,换来边疆四十年太平,虽然是妙过人,却吓着侄儿了。缓过神来销毁了这件事,正史中不记录,但正史中虽然消去了,卢贤邻、童贯、谢宝、狄谏却有可能将消息去,有很多人就喜写机密,带坟墓里。又说了些别的闲话。
赵煦问:“都说了什么?若要毁去书信,我教你。”
林玄礼惆怅:“说他很想我。我了事,在我死后他才知,慨万千。群臣们不知,争相要为我修订《起居录》。”
“书信怎么毁?”
赵煦就展示了拿手的煮浆糊,笔墨很快成一团黑乎乎的东西。
赵顼难自禁的嘲笑:“这可真有意思,我还以为这半年都过去了,六郎也该收到他儿的一封信了,怎么除了祭文之外,都没什么?”
赵煦一脸淡定:“人都说养恩大过生恩,森儿思念十一郎,正是重重义的表现啊。”
神宗老爹心里酸溜溜的,知他说得对,是正经理,但是好憋气啊。都是被忽视的亲生父亲,为什么我生前死后都郁郁不得志。哪怕是面分,也应该给赵佶的爹、赵森的祖父写封信吧。
他自己宽自己半天,想想现在好歹是礼数周全,祭品祭文的规格都很好,算了算了。
林玄礼了嘴:“六哥你看,这煮来的浆糊像不像芝麻糊?明年多黑芝麻,怎么样?拿麦芽糖层层的叠,能酥糖吃。还可以空心酥饼,还有黑芝麻糕。”
赵煦和气的:“今年冬天可以安排这些。我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赵煦问:“你既然记得那么多事,也记得你的父母,对着他们何必怒。终归是骨至亲,你就算是天纵英才,也是受了父母血才有了。”十一郎总是莫名其妙的气鼓鼓,父亲因为忧郁成疾而离世,陈娘娘因用太,以相殉,这都无可厚非,也不能说是抛弃儿女离开人世,对亡人不该苛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