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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您说,我到底问不问呢?”贾元索耍无赖了。
贾元想了想,伸手轻轻在他胳膊上,微微摇晃了两,求恳:“殿,您告诉我吧……我犯愁了一个多月了……殿,殿,殿……”拖了音调绵绵不绝地唤着。
“时不时望着孤一副纠结苦恼模样,只差没把‘到底问不问呢’这句话写在脸上给孤看了。你这副样,孤怎么还会不知。”皇太孙殿声音里多了意,听动静仿佛坐了起来。
贾元哪能让他这么睡了,顾不上冷,掀了稻草被,裹着大氅挪过来,侧跪在皇太孙旁边,小声:“殿,您说完再睡呐。”
皇太孙被她摇得一晃一晃的,没法装睡了,叹了气,重新坐起来,撑着额:“上五千年,有哪个女史敢这么打扰皇太孙就寝。”
此此境之,贾元丝毫没有生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,可能是因为皇太孙的语气动作太自然了,就像问“你要不要喝”一个样的。
竟然可以跟皇太孙同塌而眠!
“当然!”贾元跪直了,只差起誓了。
贾元低来,睛里闪着问号,虽然天太黑皇太孙很可能看不到。
风度翩翩了十八年的皇太孙有小暴躁,翻背对着贾元那边,脆:“睡了。”
会撒的小姑娘不少,会耍无赖的小姑娘就很少了,既会撒又会耍无赖而且两者转换起来毫无障碍的,迄今为止皇太孙殿也只见过前这么一个奇葩。
这话不是敷衍。
皇太孙沉默了片刻,认真:“这些事你知了只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,可能一时得利,但久看来很危险。你若持要问,孤也可以告诉你。”
这反应让皇太孙笑了来。
向来修养极好的皇太孙殿忍不住冲小姑娘躺着的方向磨了磨牙,听听,他好心把话挑明,这小姑娘倒好,不说愧自责一番,倒会顺着杆往上爬,话里话外还透着一特别真诚的崇拜之意。
贾元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,乖乖收回手:“殿,臣女错了。您看在臣女知错就改的份上,就告诉臣女该不该问吧。”
“孤说不该问你就不问了吗?”皇太孙拿她没办法。
贾元立快:“那我不问了!”心事一了才觉得冷,她哆哆嗦嗦站起来,没想到皇太孙握住了她手腕。
“刚刚不是说冷吗?”皇太孙掀开稻草被,拉着贾元一起躺了来。
皇太孙保持安静,一动不动。
真有这么明显?贾元暗自回忆,冲左边瞅了一,微弱的星光依稀可见皇太孙坐着的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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