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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安瞥了她一,恰好撞上温卉望他的目光。
五月五日是陆安的生辰,他以往都是不过生辰的,因此温卉不知他忽然提起有何用意。
陆安以指轻温卉泛着淡淡影的脸,“你们不止是同榻而枕,而且彻夜畅聊了吧?阿香能留宿家中,能和你睡一张床榻,还能与你通宵倾谈,这样你还问我为什么会吃醋吗?请问可怜的崽崽能被允许上述三件事中的哪一件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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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卉浑都一酥,脸四探,唯恐有人经过,无意目睹这伤风败俗的一幕,她赶忙拍了拍陆安的手臂,直起,后退几寸,倒回大中间把刚刚被她抛弃的小安再度牵回边,“因为这几日比较忙呀。李阿香了事,来投靠我,目前住在我家里,我要时间照顾她。然后就是我算了这几年经营手作坊的账簿,整理盈余,规划大,准备在城里开办三家分店,要理和筹备的事太多了。你给我写的信我都有好好存放在木柜的匣盒里,想等着闲暇时空认真阅读。如今见到你了,所幸就抵了回信吧。”
她的确是不会允许陆安上述三件事中的任意一件事,温卉挠了挠脑袋,安他说,“但是幸福的崽崽能和我一起走到城门再分别呀。”
温卉笑容狡黠,忽然就揪了一陆安脸,“阿香是姑娘家,你有什么好吃醋的?”
陆安双手执于后,语气幽怨,“吃醋了。”
陆安看着不远有士兵把守的城门,抿了抿嘴,“温卉,五月五日快到了。”
蓑帽遮挡住陆安若有所思的神,只听闻他问,“家里有三间屋,你的寝间,我的寝间,还有一个刺绣间,阿香住哪间屋?”
温卉不说话,埋在他前襟蹭了蹭,双手环抱至男人后裳,喃喃,“我就是好些天没见到你了,所以想要抱住你,确认一上这个你是不是真的,不行吗?”
“是吗?”陆安垂眸看着那个梳着惊鹄髻、别着桃簪的脑袋,忽然用力揽过她的腰肢,掌心掐了她一,低声问她,“你想我了这几日也没给我回信,是不是真的想我?”
温卉唔了一声,同他说,“原本我准备给胡老住你的寝间,他死活不同意,我就把刺绣间挪来给他住了。阿香是姑娘家,住你的寝间也不合适,所以她就是住我的寝间,夜里和我同榻而睡。”
哦,同榻而睡。
温卉偏了偏脑袋,问他怎么了。
为太过着急扑了陆安怀里。
陆安结实的臂膀接住来人,他好笑,“那么着急作甚?我就在这里,又不会跑,看见你了肯定是会等你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