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来的还是徐太后,这太后说是被惊吓地卧床不起,如今看着倒还有几分神,好歹不用人搀着走。后一位轿里来的人,几乎是被女官们连拖带拽地架着来了,竟是被麻绳捆着胳膊、嘴里堵着东西的陈皇后。
既是安王妃预备着的,那可就不知陈皇后是死的还是活的、是个明白的还是被了药之类?
圣上殡天了,太皇太后、太后两位太娘娘年纪又大,应是不能够和安王抗衡了。唯有陈皇后年轻气盛,又和她一样,有个皇要保。
王贵妃和陈家的两个女儿斗了也有半辈了。可直到今天
她要帮陈皇后一把,用自己的命去帮。
叫她落了病难生养,后好容易有了四皇,又叫继皇后的三皇压了一,怕是如今坐在皇后位上的人,都不是陈家的了。
也罢。这灵堂上没个主事的人,那就请了皇后娘娘、太后娘娘、太皇太后娘娘过来吧。
皇后娘娘既是母仪天的正,如今圣上驾崩传位之事还没个代,陈皇后育有嫡皇,自然是要请了皇后娘娘来上座。王贵妃定:安王妃殿也是一片好心,瞧着圣上驾崩、诸皇年幼没个章法,特意来撑一撑场面。只是李氏皇族却也不是没人了,皇后、三皇、太后都健在呢。
到了皇族都要颠覆的地步,她却清楚地明白,能保她皇儿命的,就只有陈皇后了。
众人都惊住了。
王贵妃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她拿着一条命和安王妃以卵击石,想着只要能拿皇室祖训着安王妃把陈皇后请来,到了台前,好歹也有一争之力了。可没想到,安王妃竟是早就请了皇后过来了?
傅锦仪只是轻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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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是一样的境地,那就是一条绳的蚂蚱。若陈皇后生的是个公主她也没这个打算了,可陈皇后也生了皇
这皇后一面,可是把众人吓得都惊叫起来,那王贵妃的脑更是轰地一声。她瞪着血红的镜,不甘心地吼叫:可不知安王妃殿这般地厉害,非但是早有不臣之心,还敢当着我们嫔妃和宗亲的面谋害当朝皇后!原圣上册了徐策摄政王,到底想着遮掩一二,如今你可是半懒得遮掩了!哼,你个臣贼,今儿就要篡位么!
贵妃娘娘当真明大义,从前只听闻娘娘对皇后似乎不大恭敬,如今瞧着都是谣传了。傅锦仪抬起手,透过冰冷的日光凝视大拇指上那只火红的玛瑙玉面扳指。
众人都惊疑不定,却见从灵堂角门除抬了几小轿来,轿上蒙着厚重的青幔布帘。轿落地掀了帘,几个女官上去把里人扶了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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