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那你说吧,我暂且听着。”
“证据自然是有的,否则我也不敢直接上你这儿来。”
“那么,我们先从第一个话题开始说起,那就是:‘事实的真相’!”
“你说的轻巧!可已经死去的那么多人命又该怎么偿还?你以为你手上沾的玉簪门门人的血,洗一洗就真能洗净了吗?”小胡铁青着脸问。
说罢,我从上掏了锦,将秦嘉从里面揪了来,丢在小胡的面前。我指着秦嘉:“这位就是鬼帅边最依赖的军师,我刚才所说的那些谋诡计都是他想来的。这是最有力的证人,他可以证明一切!”
小胡耳朵里听着我的叙述,面却始终不变,一直冷冷地看着我。听完了,他只问一句:“证据呢?光靠嘴说,你就想把一切的责任推到鬼帅上?”
“除了挑拨你们和地府之间的矛盾,他还在暗中杀害了我师父,并嫁祸于玉簪门。我当时被假象所蒙蔽,想为我师父报仇,所以才手杀了你的门人。这事我也有责任,但罪魁祸首并不是我。”我最后说。
第三个真相,才是重中之重。当年在荒坟山鬼市茅山会与地府军直接发生冲突,混中日游元帅被藏在茅山会的鬼军鬼打了一记冷枪,死于非命。从此也引发了这两大势力之间的仇恨纷争,乃至越积越,战场也从间延伸到了间。
小胡为茅山会的副会,又主军事,自然是派人去调查过冥港联军层况的,肯定知秦嘉对于鬼帅七郎的重要。我竟能把秦嘉抓来审问,让小胡也不由得认真对待起来。
于是,我耐心地开始讲述,就从南亭县的葬岗鬼市被毁的真相开始讲起。
“你知吗?我最亲密的几位战友,都是死在了你们修的手。尤其是铁,在鬼门关前就是为了掩护我,被你们当场用法打得魂飞魄散,连重新投胎人的资格都没有了!”我说到这儿,心中的恨意也不禁起来了,愤怒地冲着小胡挥了挥拳。
我见小胡已经无话可问,便把秦嘉重新收回到锦里,然后对小胡:“既然真相已经澄清了,接来的议题便是和解。造成这一切误会的幕后纵者是鬼帅杨七郎,所以我们之间如果再继续争斗去,只会顺了他的意,于事无补。”
我见他依然纠结于此,不禁也有些恼火,便怼:“茅山会和玉簪门确实在这场战争中死了不少人,但修死的难又比你们少么?还有鬼修呢?你们一开战,法、符箓不计后果地抛过来,因此而遭殃的鬼修更是不计其数!”
那天晚上的事经过,小胡当时也有份参与,自然印象刻。而且,正是因为那晚他在危急时刻不得不使用了一张威力大的烈日符,杀灭所有侵鬼修的同时也波及了鬼市里的无辜鬼客,使得师父一直对他有很的成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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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理会他的抗议,:“我卖不卖你,权力在于我!你的命本来也是我的,你若是识趣,就老老实实回答问题,或许我还能保你一条鬼命。或者,至少我能保你能有一个重新投胎人的机会。”
对于小胡本人来说,那也可以算是修和修关系开始现破裂的一起标志事件。只不过,直到三十年后真相才终于大白,这一切的幕后纵者就是鬼帅杨七郎!着着确确实实把茅山会给搞得焦烂额,就连小胡也不得不跑到崖州市去待了一整年。后来亏得是我师父亲自,才解开了谜团,拆穿了疫鬼的真相和没规律。而这一件事,同样也是自于七郎的杰作,与当地的修小门派完全无关。
随后,小胡便挑着问了几个最关键的问题去问秦嘉。秦嘉都如实回答了,说法基本跟我的一致。小胡依然不放心,又追问了几个只有茅山会才掌握的细节,我听着一雾,但秦嘉还是一一作答了。两相印证之,小胡也终于不得不相信我此前说的都是真相。
当年在瀑城上方地面的林场宿舍里,我被师父的死所刺激,毫不留地当着小胡的面杀了几名玉簪门的门人。这也是我和小胡之间从朋友变成仇人的直接原因,所以我必须要说清楚。
秦嘉无奈只得,:“那你们就问吧……”
秦嘉乍从锦里一来便见到了小胡,脸上不禁苦笑。他转对我:“你现在是要把我卖给茅山会了吗?修对付鬼修从来都不会手,如果是那样的话,我什么也不会说的,宁可魂飞魄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