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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游览车起火时，帮忙灭火，把车推开的－」我说。

「嘛谢我们？我们只是吃饭而已啊。」尤金呵呵笑了笑，让人想起庙里的大佛，「对了，社要我转告你们一句话。」

「吃饭？」我问。

「他说：幸好他是男人。」

「还有『天涯海角』，」我说：「杜福海随时会找他们麻烦。」

『有时候发完稿，我们还会吃个宵夜，聚个餐之类的。』

『而且三餐都不定时。』另一个声音说。

「那我们回来时，要买台压搾机给他吗？」王万里说。

「大家都叫我『金』。」他说。「东哈林那间诊疗所，在我的地盘上。」

「他是男人？」

「换句话说，直到你们回来，『天涯海角』应该二十四小时都有我们的人在。」尤金说。

「打扰了。」后传来一个声音，我回过去。

一个形结实，像职业篮球运动员的男站在后，一蓝的西装跟黑领衫，肤就像尤金后落地窗外的夜般黝黑，发理得光，一双黑的睛却异常发亮。

手术室外那几个黑大个浮上我的脑海，「该不会－」

「我一听到那间诊疗所被包围就派人过去，外围被大客车围住，他们不去。」他望向我，「幸好那些大客车突然起火，我的兄弟才有机会将车挪开。」

金离开之后，王万里说：「现在只剩『天涯海角』了。」

『问题是，二十四小时都营业的餐厅不太好找。』

金，「等你们回来之后，我可能要麻烦你帮个小忙。你应该不会拒绝。」

嘴角微微上扬，「现在知为什么要你们过去了吧？」

回过，门时在辧公室伏案工作的同事都挤在门，他们的脑袋和手靠在上面，让金属门框发轻微的吱嘎声，如果再多一两个人，门框搞不好会被他们压倒。

「那更没有问题了，」尤金迸一声大笑，「我们跟江老闆约好了，这几天到他那里去吃饭。」

「谢谢。」王万里跟我朝尤金和同事。

『你们知的嘛，』后传来一个声音，『记者这一行最糟糕的，就是二十四小时都要待命。』

「我跟几个帮派老大谈过了，他们同意在你们回来之前，那个诊疗所是所有帮派的非战区，任何东哈林的人都可以去那里看诊，我的兄弟会保护那里。」他望向我，「你应该认识他们。」

「让他们保护那里，是要让他们罪立功？」我说。

「这倒是，」我伸手，他一把握住，「一言为定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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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不在纽约，方以思跟沉咏竹怎么办？」我的搭档说。

「我跟小佛雷泽从小一起大，我不相信他会暗杀我老爸。如果你没有说服他们捐血救小佛雷泽，我恐怕只能杀掉他们当惩戒了。」

「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想把他上的某位，放某个压搾机之类的。」后传来几声轻轻的嗤笑。

『我们跟江老闆讲好了，这段时间吃饭就上他那里去。』

「社说了什么？」我问。

「金先生来这里，是问我他能帮什么忙。」尤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