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利奥斯却并未让她如愿,放开了被咬得红的尖,手掌拢住双毫不怜惜地搓,浑圆的房被蹂躏得几乎变形,在修的指间挤压溢,又印上了一红痕。
埃利奥斯狠狠地着她的,似乎要将她吞腹中,容谊直觉嘴都被他亲麻了,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想让他轻,却被一只大掌用力地钳住了手腕。双手被压在,失去抵抗能力的她只能糊地支吾几声以示抗议。
埃利奥斯漠然垂,观她在床上像蛇一般扭动,他再度加了手指并快速,另一只手住她的尖肆意玩。
一手指顺势钻她的里,闭的被刺开,再次迎来了侵者,容谊的呼陡然变得急促,中涌来泪,颤栗着求饶:“嗯、不行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容谊发了求不满的鼻音,不乐意地扭了扭。
柔贴上来的瞬间,埃利奥斯型微微一顿,多日来的持被抛之脑后,反客为主地啃咬起她的双。
容谊的特别,简单被都会让她浑战栗,被掌握着弱的她只能发无力的。望被男人的尖调动,她忍不住弓起,将被冷落另一侧房也送到他面前,好让他也一视同仁地一。
容谊好似听到了某野兽的低吼。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他脖,受到颈侧暴凸的络,她惊讶于他压抑的绪:“你……”动的脉络中血翻涌,手中的肤十分,仿佛被他的温传染,心底某念挣脱枷锁,破土而。
好不容易肯放过她被亲得微的樱,埃利奥斯转而埋首在她的颈间啃咬,尖利的犬齿磨过的肤,似乎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刺穿脆弱的血。他的齿不断地在她的脖上连,容谊忽然想起那些嗜血的星兽,担心起他会突如其来暴起,然后一咬破自己的咙。
埃利奥斯抬起,看见她面上半带惶惑,过的大脑终于有一丝清明。然而此刻,他不再保持所谓的君风度,转而动手剥去她的衣服,饱满雪白的双立即弹而,粉的首立其上,似在雪地上绽放的一抹嫣红。
尝过滋味的记得时的受,被冷落多日后再次得到抚,火来势汹汹,吞噬了容谊仅有的神智,光是手指就让她几近到达了巅峰。
放心的,只是直觉告诉她,现在不是实诚的时候。
埃利奥斯却置若罔闻,手指扣在开始搔动。酥麻的觉顿时遍全,容谊腰上一,糊不明地喊着他的名字:“埃、利奥斯……啊!”
不知不觉间,一只手指准地摸上她的,未经碰的小早就悄悄分不少,埃利奥斯刚抚上便沾了指尖。男人的手指戳之中上挲,时而住了气的放肆搓,粉被摸得亮泽。
埃利奥斯低叼住一侧的首。
她仰起主动亲了上去。
她前一秒还享受的快乐,一秒埃利奥斯的话如雷贯耳:
“容谊,你会跟你的大副吗?”
混沌的意识霎时收拢,快戛然而止。容谊似乎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,满脸红退去,她惊愕地微张双,忙不迭摇。
埃利奥斯的脸逐渐不虞,膛起伏不定,中是无法掩饰的重低。撕了冷静自持的面,他犹如一困兽,满腔绪找不到宣的,只能焦躁地自我消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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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谊难以自抑地发,双也不自觉地岔开,希望他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刺激。
她虽然没有回答,埃利奥斯心中却如明镜一般。那天她对着自己来的脆弱不过昙一现,他从来都不是容谊心底信赖的那个人。
“埃利奥斯……”她的声音有些发抖,希望唤回他的理智。
埃利奥斯手指住她的,将透明的抹在她的上,哑着嗓问:“那为什么愿意和我呢?”
两人的缠在一起,齿追逐之间,屋的温度逐格升,埋藏已久的被燃,以燎原之势蔓延全,呼的灼气息似要伤彼此的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