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里傲的男,现在正在自己床上被折磨得惨叫,总督觉得过瘾极了,除了要取男的,她也格外看他们痛苦的模样。这么一个貌的正室,可不能让他像之前那两位一样死得那么快,必得好好养着,这样才能多折磨些时日。
在这位总督看来,这样的方法有效就是有费男人,除了正室之外,她还从隶市场上买了不少年轻力壮的男当作自己的小侍,对于这些男,她一向不怎么珍惜,一般少则半年,多则两年,这些男就会被用废,这时候就需要把他们扔去,重新买新的男小侍。
“嗯?觉怎么样?”她一边观察着塔纳尔的表一边慢慢把细银往里面,然而去叁分之一时便再也不动了,一塔纳尔便发痛苦的。
“第一次就能这么多,不错啊。”看上去,妻主十分满意,这会儿她恢复了白日里温和的样,主动过来亲了亲塔纳尔,“以后继续努力。”
“痛?痛就对了,一会儿多来。”总督握住他的,把它攥在自己的手心,然后狠狠往上一拉。
这时候塔纳尔才明白了,为何这位总督的两位正室会先后离世,为何她后院里的小侍不会因为侍寝争风吃醋而是互相谦让。
对于明媒正娶的正室,她就要收敛许多,用的方法也比较温和,但就算是这样温和的方法,她的两位正室也没能熬过五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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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他想错了,妻主从边上拿过来一细细的银,在他的比划了几:“还没有开发过,这么细的就可以了,一会儿疼的话你忍着。”说完,细银比较尖的那一就扎了他的。
胶布被贴在他的私,几秒过后,便被狠狠拽了来。“啊啊啊啊!”塔纳尔被疼得夹双在床上打,而他的妻主则满意地看着胶布上粘来的发和他痛苦的样。
这时候,他的细被猛然来,总督一手握住他的,一手给他的着。
“对了,这么时间还没让你。”好不容易结束了这样的折磨,塔纳尔听到这句话简直要开心坏了,还以为是妻主终于要让他放松一。
很快,他的私的发就被妻主用这样的方式活活粘了来,他的私一片片的斑驳,甚至有的地方还有血渗。
这位年轻的总督这么想着,这方法是她的姨母教给她的,这位姨母已经年过七十,但外表力量都和叁十岁左右的女差不多,甚至一个月前还亲手斩杀了一只恶。
到了那时候,只要轻轻拍打的凹槽,白白的就会自己淌来。再给他喂一些药,这些便要多少就有多少。男的是好东西,每日将它们都自己的,用特殊的方法将它们收,就能够延年益寿永葆青。
“痛不痛?”她轻轻抚摸着塔纳尔的脸颊。
PS:考虑了一,这个文还是专心搞BG,一本再搞别的元素。可以提前透一,一本也是同样的世界观,女主会在现在的文里短暂现(世界观联动)。
“来,快!”见还没有淌来,她拿过旁边的戒尺,啪啪啪几,狠狠打在了他的上。
塔纳尔着泪对她了:“求妻主放过,实在是疼得受不了,可不可以拿来……呜……痛……”
塔纳尔倒在床上,见着妻主用一个小金碗将自己中淌的接住,白的里,还隐隐有些红的血丝。
妻主并不塔纳尔痛苦的叫喊,只是继续着银往里面。一开始都是这样,这细银都不能去,但是到了后来他们的就大得能小指细的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塔纳尔痛得喊破了音,他只觉刺痛得简直要炸开,连嘴上求饶的话语都说不来了。
他绝望地闭上双,不知这样的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。
这样的遭遇,他也不知应该去找谁说,父亲会因为他妻主的政绩而觉得这是一门极好的亲事,不仅不会什么还会劝他忍忍就好。母亲则会觉得是他在无理取闹,至于他的兄弟妹们,那更是不可能了,二房的几个儿已经因为德里亚的事几乎和他断绝兄弟关系,自己的弟弟妹妹也因此疏远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