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见着同伴趁此机会和首都来的贵客近乎吃醋了,正在伺候她的少男更努力地了,同时伸手去刺激她的。
“那是谁?”妮菲尔有好奇了,看样这人十分受排斥。
虽然说比较害羞,但他显然是比之前那个少男要厉害不少,手里不停,同时不停着,好几次都直接到她的上。
“不错……”妮菲尔的手指抓住的垫,忍着一阵阵的快开,还好声音听上去没有什么异常,她可不想在一群沙漠小面前失了自己的威严。
这些沙漠男孩们失望地推开房门,准备跟随带他们来的男离开。这个时候他本该站在门等,然而他却并没有在门外,妮菲尔这时候听到了一阵争吵声。
“她需不需要护卫?我可以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对方推着离开了房。
“你的手法似乎很熟练?”妮菲尔开询问,这娴熟的手法,显然是经过多次练习的,她还不相信一个小白手法能将她刺激得如此到位。
得了贵客的这句话,正在伺候的少男得到了激励,动作的幅度更加大了些,同时嘴微张,开始发一些重的息声,这样的声音能让女更兴奋一些,他记得父亲曾经教过他。
“大人,您,带我走吗?”那个得了妮菲尔夸奖的少男还地看着她,期待她能。然而她却让他之后跟随他父亲回去,说实在她并未觉得他们有多好,姿不如首都的男,伺候的本事也没有多好,为什么还要带这样的人回去。
时候另一个少男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刚才那人,还落井石地嘲讽了一句,“不行就赶去,不要再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接着就是一个人,一个结束就换一个人,直到在场的所有男孩均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。
“你怎么?快回去!这可是位大人,你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去接她?快!”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,却见一个少男背对着他,虽然有着和其他人一样的肤,但他的衣着却十分暴:上半完全,袍被他随意系在腰间。
他们这么一说,妮菲尔反倒是更好奇起来,可是现在往外面看,刚才那少男已经连人影都没有了。
妮菲尔被蒙着睛,看不到前的男孩已经憋的满脸通红,他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,在的里了这么多次,他很想来,但是想想自己前一个伺候贵客的兄弟被她无赶走的样……他决定还是尽力持一会儿……
然而提起他时,那群少男一个个都面不屑。“一个连自己母亲都不知是谁的野。”“跟只发的畜生一样。”刚才还因为争而吵起来的少男们一便同仇敌忾了起来。
要是能伺候好前这位贵客,自己可就能去首都了,据父亲说,首都那地方,人人都穿着绸缎,也不用住四面漏风的帐篷。他心里不住地期待,他才刚成年不久,这也是他第一次随着父亲到外面去。
“是父亲教我的……”他显然并不如他的兄弟们那么奔放,说话声音不大,也并不说什么话去激发她的兴奋,只是在她问话时回答一两句。
转又对妮菲尔殷勤备至,甚至她虽然被蒙着睛都能受到他正在陪笑的样:“大人,让我来,我保证我能让您更舒服……”同时她觉自己的肩膀也被人着。
沙漠中的习俗,落里成年的儿会被驱赶落,但有的父亲不忍心看着儿在外浪,便会带着到年龄的儿去临近的落里,看看是否有女看得上这些男孩,看得上自己的儿便有了归宿,看不上就继续带着他们去一个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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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们伺候的好的话,大人可不可以赏脸去我们落里看一看?”给她的少男低声开,凑在她耳边询问发邀请。
蒙着睛的妮菲尔并不能看到对方的动作,因此在被的时候一个激灵,那少男见此知有戏,于是更卖力了一,他的手法也得很到位,力度适中,手指着转圈着,很快就让妮菲尔的分了更多。
“哈啊,嗯……”他发这样的息声,希望能用这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但这是适得其反,几秒过后,妮菲尔又觉到一温的被了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