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雪兆丰年14(2/3)

“我们在村里租了房，暂住几天。”兰朔单手在大衣的衣袋里，不动声地把枪往推了推，微笑：“这么晚了，你们有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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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吗？有人吗？”砸门声一顿，外面的人又试图去摇晃门把手，只是防盗门的门把手怎么可能是晃得开的。

额日木图拿着手机，翻一张照片给他看：“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看到过这个女孩？”

半夜砸门的男人，分明是他们几天前在森林里遇到的那个骑警队，叫额日木图。

闻言女人又急得要掉泪，泣得话都说不连贯了，额日木图了妻的肩膀，替她解释始末。

顺着她手指的方向，房门外的雪地里，果然孤零零躺着一只黄发卡。

……人声？

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失踪三个小时，已经足够让监护人急得发疯，更何况她是穿着单衣门的，在这个天气里随时都有冻僵甚至冻死的风险。

晚上十多的时候，妻娜仁给妞妞煮了个荷包，让她上床睡觉，然后就去厨房烧了。前后也就五六分钟的工夫，结果娜仁再回来的时候，发现门大开着，而妞妞已经不在房间里了。娜仁以为她是去院里了，结果怎么喊她也没人搭理，赶叫上额日木图一起来找。

这时另一个女声急：“这家有人呀，是两个有钱的小年轻，我晚上还来给他们送饭呢！”

那声音吐字清晰，绪也急促，和那天雪地里模糊的“开开门哪”完全不同，而且听起来居然有些熟悉，兰朔本来已经在摸枪上膛的手登时顿住。

他正举着一本警官证，神看起来非常焦急，显然是在风雪里奔波了很久，即使带着很厚的老式雷锋帽，眉和发梢上还是已经积了一层雪。

这个村总共就几百人家，民风也淳朴，家家都沾亲带故。额日木图夫妇在村里到叫人找人，已经惊动了不少人，此刻远已经隐隐有一些房亮了灯，豆腐店的大娘也是跟着一起来找孩的。

村没有多大，可是一群人浩浩地散

娜仁哭：“这孩连羽绒服都没穿呀！”

防盗门打开，照面的瞬间，双方都吃了一惊。

兰朔微微屏住呼，从猫里看去。

发卡显得有些旧，正是照片上女孩的那一只。大概是已经落在这里好一会儿了，上面已经积了一层雪。

兰朔把手机递还给他，摇：“没有。”

“是你？”

“是你？！”

显然没想到开门的人会是他，额日木图也愣住了，：“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响起了一个男声，喊着：“有人吗？这里有人吗？”

老警察追问：“真的没有？”

在白亮的灯光，门外正站着一男两女三个人，其中一个赫然是给他们送饭的豆腐店大娘，而为首的男人正连声叫：“有人吗？开一门！我是警察！村里派所的！”

女人急：“可是妞妞的发卡就在你们家的门外面呀！”

这时他注意到，这几个人看着他的表似乎都有些怪异。尤其是那个女人，睛着，一看就是刚哭过，上帽也歪了，应该是急匆匆从家里冲来的，已经本顾不及这些。

一瞬间许多个念划过脑海，兰朔沉声开：“这个女孩是走失了吗？”

那照片像素不，上面是个七八岁的女孩。穿着件粉的羽绒服，上着只黄蝴蝶发卡，穿着相很普通，但肤健康红，一看就那是被家人心照顾的孩。

“没有，我们今晚都没有外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