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被了两天,她觉自己好像受了伤,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。
——似乎是早就埋心中的、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过的怀疑。
“你的发期快到了,想好怎么办了吗,姜鸦少将?”
姜鸦恹恹地躺着,冷漠地看他一直把钢化纤维锁链缩减到十几厘米左右的度,她的双手也因此被束缚在了床,难以活动。
但,心底有些莫名的绪升起。
厄尔的声音清醇和,带着丝丝安抚作用,张就给人一信任,语气熟稔像是老朋友间的谈。
厄尔声音轻飘飘的,带着针对帝国的恶意。
不过……最近越来越奇怪了,时不时的燥和空虚,对alpha信息素的反应,都很不对劲。
姜鸦不免升起一些疑惑。
“自我介绍一,我是队里的军医,厄尔。”厄尔微笑着自我介绍。
“我在你的检测了另一有一定和迷幻作用的慢毒药,它似乎打破了抑制剂在你维持的脆弱平衡……姜鸦少将,你有什么绪吗?”
反正看这家伙又着抑制剂又带着止咬的模样,应该是不打算上她的。
姜鸦心沉了沉,她讨厌自己的脱离自掌控。
厄尔把她的双手举过,将床的镣铐缩短。
他的衣服不知为什么懒懒散散地穿不整齐,悍的材。
她没那些无用的挣扎,静静地等着军医的一步动作。
两人间距离瞬间缩短,姜鸦能够清楚地听到透过防毒面放大的呼声微微重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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弯腰的动作,让军医本就松垮的衬衫完全敞开了,衣服底那有棱有角的肌块和腰的人鱼线任她观赏。
“也许你曾经使用过抑制发的药剂,但是请相信我作为医生的专业素养。”
他们怎么这么肯定她的发期要到了?
虽然看不到他的笑容,但那双在外面的睛眯起了一个令人放松的柔和弧度。
“帝国,真的没有人知你是omega吗?”
厄尔坐在了床边的椅上,问:
两厘米左右之缀一颗泪痣,并不显得妖艳反而衬得气质更加温和。
厄尔解释着,声音中带着些怜悯。
她的时代,几乎所有人生后不久,就会注终生抑制药剂来抑制发期,就像是注疫苗一样。以此,让alpha和omega在发期时于一不影响正常生活的状态——除了旺盛一些、受率一些外,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,也可以说不存在发期。
然而,厄尔走到姜鸦的床边,弯腰握上她的手腕。
“什么药?”姜鸦终于声了。
前这家伙是军医,之前每次都是他面及时提要让自己休息休息再继续审问的,姜鸦想这次大抵也是这样。
姜鸦对此不予评价,这类似的声线用法,她在帝国贵族肮脏而充满谎言的际间见过很多了。
她并没有完全相信厄尔的话,毕竟挑拨离间也是拷问的常用手段。
仔细想想,过去注的抑制药虽说是终的,但这个“终”可不包括像她这跨越了至少上千年的况吧。
她当然也不例外。
确认他着疯狗止咬后,姜鸦就安心移开了目光,不再注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