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平茶楼(2/2)

「不久前才遇到过呢，你们怎么会一起来？」

「唉，我不是在担心这个，你知的，一个平常人怎么可能受得了……」

「你知小梁？」顾渊撇了我一。

她略带怜悯地看了我一，然后便带我们上楼，我偷偷问顾渊她是谁？他回答她是太平茶楼的掌柜，叫石瑾，我听完差脱而「拼盘」俩字。

我明白自己跟他们不在一个档次上，也不想节外生枝，便再三确保自己不会惹事，顾渊才带着我往前走。

「唉呀！顾老爷、梁先生，原来你们俩认识呀！」那小夸张的表把我逗乐了，直想笑，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。

「我知。」顾渊朝她，然后便带着我离开。

太平茶楼的大门两边各有一尊石狮，却跟我平常看见的不太一样，一般都是左雄右雌，这里却是相反的，踏着绣球的雄狮在右边，踩着小狮的雌狮在左边。我不明白这是建造时的失误还是有人刻意为之，不过想起刚刚跟顾渊的约定，我也没问他为什么，从那两尊石狮边走过时，总觉得它们似乎正在盯着我瞧，得我浑不自在。

石瑾带着我们爬到五楼，有许多客人坐着喝茶，但我们不是来休间的，直接绕过他们，来到一扇破旧的木门前。

「需要几个？」石瑾问。

顾渊没说话，伸手比了个「三」，石瑾猛地拉开木门，发吱吱呀呀的声音，里面黑的什么也看不见，从传来微弱的声。石瑾走了去，没过多久真的拖着三个东西来了，看见那些玩意儿的真面目，我险些作呕。

听到这话，小原本的笑脸垮来了，她结结地说：「不、不好吧！把他牵扯来，难不会……」

茶楼」四个大字。

「别说了，他不像你想得那样弱。」顾渊笑着打断了她，我却越听越害怕，他究竟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，不能说去就算了，还要关心我的心理素质够不够？

「走了。」顾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边，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？他说太平茶楼不一般，没有一行的不晓得怎么来，就算来了也不能到里面去，要我等会跟他，少说话，什么都别多问。

「别担心，他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去。」

顾渊敲了敲太平茶楼的门，从里面走来一个穿旗袍的小，她没看顾渊，反而先看着我，我忽然觉得她好像有熟，再仔细一看，她不是跟琉璃一起吃饭那天遇到的人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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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来观。」

被石瑾带来、挣扎着的人形，浑是墨绿，没有五官，着手銬脚镣，持续发一末期病患般的哀鸣。一条麻绳把它们绑在一起，石瑾把绳给顾渊：「别让它们跑了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