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川鬼(2/2)

我的视线里现一片鲜红，整个鼻腔里都瀰漫着血的味，我猛然睁开，看见顾渊就坐在自己边。

「行，我要秋那个。」那鬼掏一叠冥纸到顾渊手里，顾渊另一手把灵魂给祂，鬼就拎着灵魂快地走了。

一个字，就让我不敢再问其他的了。

「死……去死……」

吃完泡麵便早早去睡了，就睡在顾渊的沙发上，虽然窄了但还有安全的，我很快就睡着了。

走了一晚上，我又累又饿，等回到顾渊的住时已经站不起来了，平时都窝在古董街里，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走路了。我想找东西来吃，四看了看发现这屋里居然没有冰箱，甚至连一包零也没有，跟一般单男的住屋相去甚远。

「一个是明朝的，一个是秋时代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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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顾渊，我……」

顾渊把冥纸大衣袋，我忍不住问：「那些钱你能用吗？」

是谁？我想睁，却完全动不了。

「清朝的。」顾渊立刻回答。

「我要……你死……」

不能再拖了，就明天吧，明天让顾渊跟我回当舖，他既然知鬼市，就一定看得懂烟斗上写了什么。

又这样绕了几次，剩两个灵魂很快就卖掉了，顾渊两个袋都被冥纸满，我本来还以为这买卖铁定很赚，搞不好可以给他拿几个来试试，谁知赚的竟然是死人钱，我就没有兴趣了。

「睡吧，我打了镇魂钉，祂不能来的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我没别的床，你自己找地方睡吧。」

啪！

来，祂指着其中一个灵魂：「什么时候的？」

这时我脑袋里的神经忽然接上了，对啊！我来找顾渊不就是为了明白烟斗上的字吗！结果被他那么一就完全忘记了，敢我里的鬼还没走呢！

藉着微弱的月光，我看见了顾渊面无表的脸。听了这句话，我莫名觉得安心多了，没过多久就在他的注视睡去。

我坐在顾渊的沙发上吃泡麵，也不顾好不好吃，就机械式地把麵往嘴里，顾渊不知在房间里忙什么，我也懒得他。

我是想说我饿了，谁知他居然丢了一条被给我，我瞪了他一，睡你大爷！回来一都还没喝，饿得都两发昏了，你丫就知要赶我去睡觉？

声音越靠越近，我听这就是每天晚上电话里的那个声音，这时候我的四肢忽然开始胀痛，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跑来一样，我越挣扎就痛得越厉害，无奈我连叫都叫不声。

「…我……」

「能。」

「我要去找东西吃。」我没好气地把被往沙发上一甩，开了门就要去，却被顾渊拦来了：「别去，我这有得吃。」

「有你不早说啊！饿肚你睡得着啊！」我大概是饿昏了，方才的拘谨和礼貌全都丢一边去，朝他破大骂。

等这七天结束，我要回去当舖，然后调查那支烟斗……

「我忘了，原来你是要吃饭的。」

「不够久，另外两个呢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