捉妖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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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不去，就在这里，我知有个地方风景很漂亮，走吧。」

琉璃说到一半，从不远的房后，胡老爷师徒了来，两人都穿着袍，那小鬼手中拿着一张什么东西，他大喊：

「臭小你傻啊！令牌在我这，你手上那个是健保卡！」

「啊！」琉璃惨叫，但速度丝毫没有减缓，胡老爷追了上来，快速地掐了几个手诀，好几张符飘过来贴在她的衣服上，一秒全数爆开，简直把琉璃当成了人形鞭炮。

他娘的，要跑自己跑别带上我啊！

「小梁，你真的喜我吗？」

琉璃看见我，兴地迎上，不知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别的原因，她的两个脸颊红扑扑地，又增添了几分姿。

「你是不是去找士了？因为你知我是妖怪，所以，你也想抓我？」

胡老爷一脚把小鬼踹走，然后他的桃木剑往琉璃砍去，琉璃俐落地躲开，拖着我就跑。

我们像一对恋人，并肩坐在冷的板凳上，手牵着手。

「你骗人。」琉璃把我推开：「你上的味很奇怪。」

琉璃把爷孙俩撞开，一衝了树丛中，而我抓着她的尾，被拖在后面。密密麻麻的树枝把我的肤磨了好几，我是想放手的，可要是放了我可能会去摔成重伤，便死死抓住她的尾。

「当然没有忘，我今天不就到这里来看你了吗？」

「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圆，要不，我们到视野好一的地方赏月吧。」

琉璃抱住我，问：「你怎么会想到要约我？」

没料到那么快就穿帮，我一时语。

这时候小鬼咬破中指以血画符，他把画好的符往我们这丢，符居然就在半路着了火，划过的轨跡像是一条火龙，兇猛地往我们这来。我心说不好，要被烧到了，结果火龙碰到我没有半觉，它窜了琉璃的衣服里，一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。

小鬼带着一张画着八卦的黄布，跟胡老爷一起抓着，琉璃看见了，连忙用手挡着睛，像是碰上了什么刺的东西。趁着这个空档，胡老爷掐住琉璃的脖，小鬼则试图把我拉开，谁知琉璃嘶吼一声，全冒了密的白发，也一气变大，成了一隻完完全全的狐狸！

「你说过要跟我廝守终生的，你真的忘记了吗？」琉璃抬起来看着我，里闪着泪光，但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曾经许过这样的承诺。可现在最要的是把她引来，不能慌，先顺着她的话说吧。

人到底都是自私的，我在心里跟琉璃说了声抱歉。

琉璃没说话，握着我的手。

我：「喜。」

「我、我没有。」

「可是……我不能眷村的。」

这话讲得掷地有声，我一也对他很有信心了，掏钱掏得心甘愿，一也不会捨不得。

「小梁，我好兴，你真的来了。」

到了晚上我发了条简讯给琉璃，约她在古董街见面，不到十分鐘就收到了回覆。一想到等会我俩相会之时，就是她命绝之日，难免觉得不忍，可妖怪毕竟是妖怪，没有人的，这时候要是秉持仁慈之心放她一，那死的就是我了。

我也抱住她，低声说：「想跟你说说话。」

「妖孽！见此令牌如见太上老君，还不快束手就擒！」

我也不她愿不愿意，拉着她走到跟胡老爷约定好的地，那是眷村里唯一保存起来的凉亭，坐在那恰好一抬，便能望见天上的明月。

我开着车，载着胡老爷和他孙到古董街，接着我自己走去，依照计画，我得把琉璃引到比较空旷的地方，不然胡老爷作法很可能殃及无辜的鬼魂。

「你不用勉自己说假话，我知，你一定什么都不记得了──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