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的任航在想什么?
“所以别让他知。”宋远飞笑不来,敷衍地勾了勾角,就说,“我想问你一些事。”
罗成文见宋远飞这副表,神也跟着严肃起来。
“病史?”罗成文疑惑地重复了一遍,随即失笑,“别看我跟任航走得最近,但我也不是很了解任航。你恐怕问错人了。”
说到这儿,罗成文突然笑起来:“但是你猜怎么招?他都这么有钱了,私生活还是清汤寡一样。是他跟我们说你是他前男友的,但是他却不许我们提起你,不仅是你的名字,包括你的作品,你的任何新闻,他都让提,谁提跟谁发脾气。可是他呢,我们给他介绍过那么多男生女生,他一个都看不上。”
“你问吧。”罗成文往后一靠,“看在任航的面上,我尽量知无不言。”
他沉默着沉浸其中,恍若亲踏任航的世界。
啊。”
“他……”宋远飞一张,才察觉嗓发,哽得发音困难。
是恨他,又记挂他吗。
“谢谢。”宋远飞轻轻放勺,一时不知从哪里问起。
“嗯……”罗成文摸着回忆,“很瘦,看起来形销骨立,像大病初愈似的。”
宋远飞拳松了,脸上浮起茫然的表。
在罗成文的描述中,宋远飞仿佛亲看见那个苍白瘦削的少年,在异国他乡,为了一篇论文与人争辩。陌生的场景像刺密密匝匝地扎在宋远飞心尖,又又疼。
平复了一,宋远飞看向罗成文,找回自己语调:“你知任航有什么病史吗?”
明明收藏了那么多他的周边,却不让周围的朋友提起他。
宋远飞猛地攥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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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换了个坐姿,腰背直,双手搭在上。
庞钰不睡到中午不会来上班,因此俱乐只有工作人员,没人打扰宋远飞和罗成文。
罗成文看不见宋远飞的手,只能看到宋远飞逐渐冷峻的脸。
思索片刻,他才声:“我记得庞钰说过,你们跟任航是在国外上学后重逢的。那时候,任航是什么样??”
他似乎找到了思路,继续说:“不过还是很帅的,站在街边,总有男男女女跟他搭话。当然,他冷淡,几乎不理陌生人。他跟我们重新混到一起,是因为我的一个论文被卡,那导师跟我过不去,总也不给过,后来他连夜帮我重写一篇,并且陪我去找了导师,跟导师据理力争,我那篇论文才算过了,也因为这个,我才顺利拿到学历。”
罗成文看来宋远飞想听什么,不用问,就自顾自说:“任航从读研时就开始赚钱了,不是像我们那样当乐得赚,是他整个心思都在赚钱上,毕业后两年,他就是我们这些人里最有钱的一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