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!走、走开啦,吼~我生气了哦!都作我!别、别过来~~我叫人哦。」
慧终于松了,她的嘴染上了鲜红。「骗,你这个骗!大骗!我不会走,我不要离开他!我已经是他的人了!听到没有——我怀两个月了!」
「不要~这样很变态,哥哥该不是有恋妹节吧!」
电话那端被掛掉了,留手足无措的他。
「杜晓霜……」萧慧将脸庞贴附在他的背上。鬼不是万能的,甚至比人还要无能,祂想要哥哥知,可是办不到。
一定是那王八的!世界这么不公平,有钱判生,连天理都如此不公。
事发两个礼拜前,黄明珠抱来喜讯,说慧想回去找他,要他现让家气氛缓和。事发后他曾经怀疑那是黄明珠老师的片面说词,然而这样一来这通信件就显得多馀。除非慧真的打算回家,也许有过自杀的念,但是她没有那么,她会担心他难过,慧一直很善良,所以她一定是被害死的。
「我要——挖开他的心脏!我要看他的心到底多黑,我要替你报仇,慧!」
从怀两个月,到事件发生也不过三个月的事,在这期间,黄明珠有好几次告知慧,不过当时慧总说自己没有家人,更没有什么哥哥。
「可是这样是犯法的,你一定这样说吧!不过我决定了,为了不现其他的受害者,我要杀了他!妹妹你知吗?有个同学和你很像,你的神,你打从心底的绝望,她彷彿也一样。她像是有说不完的哀伤,你帮帮她好吗?如果可以也原谅哥哥,好吗?」
来到这间学校两年了,黄明珠老师有认他来,但是两人没有相认,而是用电邮件互通往来。
「也许有哦!」
「是,她说就当没生过你。」他回答,就是到了今天,他都不知为什么自己老实回答。
然后有人帮了他,就是黄明珠老师,她说她和宋海妮是竞争对手,她本来就在注意萧慧了。
任凭祂如何嘶吼,任凭祂如何懺悔,他察觉不到。祂早就原谅他了,因为自己不听劝告,甚至害的哥哥如此痛苦。
「我怎么生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!未婚怀!阿燁你现在就给我回来,就当、就当我没生过这个她!」
半透明的,浅白的手贴在他的肩膀,祂啜泣着,多少次想告诉他,多少次想让他发现,可是他觉不到自己。
「揍你哦!好端端的说什么自杀。」
「妈妈很生气吧!」慧掛着胜利的笑容。
「为什么?他会负责的,他会信守诺言,他不像你满谎言。我不想再看到你了!请你去!陌生人。」
「谁叫哥哥女朋友了!以后就不会关心慧了。」
喝光所有的红酒,他想到的还是那个人。黄老师真的去旅游吗?她是不是看不惯这些才不的?芳皓婷沉尸在楼梯间,明人都知那不是失足。
他第一次女友时,慧淘气的说过这样的话。
萧慧了逐客令,他依然呆滞在当再回神时是警察将他赶去的那一刻。
「你叫破咙也没人听见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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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我分手,只关心你一个。」
低语着,睡意袭了上来,甚至没能爬上床,趴在桌上呼呼大睡。
那是慧的笔跡,也许她真的想死,可是方式不对。
「所以……我要叫『破咙』来救我吗?这笑话好冷。」
「哥,要是我要自杀,我一定选烧炭,因为这样脸红红的,像画了淡妆。」
「满意了吗?这样你满意了吧!『哥哥』。」
两人互换通讯,这才让他稍稍安心。那天,当黄明珠说慧有回家的打算,要他先多等几日,谁知再有联络是警察的电话,慧自杀了。
又喝了红酒,愤怒攀升到,那时他没有回去,他呆在台北三天,在慧的校门外徘徊,像是个变态跟踪狂。
~
她的话让他震惊,声音大到传到电话那端,母亲气的怒骂着。
父母听闻死讯,十分难过,他们拒绝北上。他独自料理慧的后事,虽然不相信鬼神,法师却说怀胎怨气过无法渡化,他怎么知的?警察没说,知的应该只有他,也因如此他认为妹妹的怨恨还在校园中。
她告诉萧鹤燁事发那个月,慧曾说要回家,而且曾告诉她很想哥哥。
﹏
「还可以,还可以的,慧拿掉就好了。」
她的遗书说没脸见家人,说自己该听他的劝告,如今已经回不去了,因此走上绝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