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,不需要隐瞒你什么。”
肖甜梨讲:“我以为你是以待人为乐的变态连环杀手。”
上野回答:“你也可以这样认为。我一开始时,就是在街上逛。一个人。夜晚。总会有起心的男人,我随他们上车,他们以为是一场艳遇,而我在夹着他们时,在他们最癫狂,最丑态毕现时,将发髻狠狠地他们的咙!”
肖甜梨兴味更了,“那你从中到达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上野很迷茫地摇了摇。
“没有从中得到乐趣,那你的猎杀,你的那一行为模式,并不能使你的幻想得到实现。”肖甜梨斟酌了,分析:“变态连环杀手杀人是有原因的,他们挑选猎有固定的准则,固定的那一类人。就好比你,选的是夜晚开着车,却虫上脑的男人。你厌恶他们!或者说,你从本上厌恶男人,却迟迟不能对真正厌恶的那个人实施报复手段。”
顿了顿,她又讲:“你童年时被过?”
上野的脸变得惨白。
“看来,我的侧写是对的!”肖甜梨讲,“而且这个人,很大可能来自你的亲人,例如你的亲生父亲,或是继父,或是在你成阶段期和你一起生活的人。”
上野一提了警惕,“你是警察?”她最怕的就是被抓住。
“不。”肖甜梨摇了摇。
肖甜梨继续讲:“你迟迟不能对真正的那个人报复,于是为了释放心中暴力与杀人幻想,你开始在午夜猎杀男人。一步一步地,经过多次的演练,最终,你有足够的勇气,向那个特定的男人举起了屠刀。”
“没错。以前,我总不明白很多东西。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杀人,就是想杀人。于连教会了我释放,而你教会了我前因后果。听了你的话,我终于明白了一切。我在七个月前,将多次对我实现的亲生爸爸和继父用冰刃杀死了。我在他们上刺了无数刀,然后冰化,一切无迹可寻。因为血很多,了一地一床,所以地面上看不冰刃化后的迹。警方没有破案。而这两起案,也没有和午夜车男人死亡案联系起来。但于连,掌握了我的证据。”上野讲,“我已经报了仇。我的人生刚刚开始。我绝不能坐牢,哦,在日本是死刑!我不要!这不公平!是那些男人贱,是他们咎由自取!”
肖甜梨已经侧写所有的轨迹,她讲:“你也是于连的猎,从一开始就是。千鹤,我认为,于连不是要把证据给警察,你很符合他的味。他真正想要的,是在适当的时候,吃掉你。你如此充满愤怒。我想,他最想享用的是你的心脏这个分,还有生气时微微颤抖的嘴,暴怒凸起的睛。他想吃用和收藏这些分。”
上野一听,吓得跌沙发,坐在地。
肖甜梨拍了拍她脸,轻声笑:“放心,于连死了。你大可放心。现在,你看得的那个,他什么都不知。他只是于连的孪生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