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浅裙装的我站在围观的人群中,默默的注视着男人的尸,脸上浅浅的甜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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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知的,我会一直在你边!」我附在他耳边,用媚人的语调说着令他骨悚然的话语,愉快的欣赏他的脸由红转白的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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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快被那可怕的女人疯了,我觉得自己已经接近绪的临界,我不知自己还可以清醒多久,天晓得我会不会把自己给杀了。
惩罚一个对不贞的骗,这刑罚并不严苛不是吗?
没有办法再忍受去,我受不了了,我要再冒一次险,我决定杀了她,再一次杀了她,这次绝不会让她有机会復活。
不知他还可以撑多久,我看他的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,大概是快疯了吧!不过什么都没有用的,我会永远在他边,不断的上演着死亡的戏码,就算是选择自杀他也没有办法摆脱我
看着他不断的将我杀死,然后抱着我的尸痛哭失声。这觉非常的微妙,我不明白该怎么形容才能让你们瞭解,那报復的快带给我其所未有的满足。
20063/9
「你还是早习惯吧!在这个城市就是这样。」另一名警官c着烟说,在这个荒谬的时代,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,早晚都要习惯的。
200512╱20
20062╱26
我决定要掐死她,如果没有氧气呼,她就无法復活了吧!对了,光是这样还不够,要把她切成碎片,就像伊藤二漫画里,对付富江的办法,如此一来她就没办法再扰我了。
这就是我的目的,我要他终其一生都活在对我的歉咎之中,这不是什么的执着,纯遂是一报復,而我乐在其中。
警车将现场团团包围着,染血的区块被黄的布条圈住,褐的日记掉落在地板上,上沾着些许为乾的血跡,地上躺着一男的尸,他的手上握着一把西瓜刀,脑袋被自己的凶生生的切成了两半。
「怎么回事?」和他搭档的员警b关心的问着,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容能让他这样的表。
「我看这傢伙跟本就是个疯。」被询问的员警a摇着叹气,想到日记上写得那一堆压就无法用常人想法解释的怪异话语,他就觉得这年轻人有几分可怜,大概神有问题吧!
我去看了医生,医生说这是一因疚而產生的心理作用,开了一大堆狗的神用药给我,瞎了的庸医,,你没看见这女人就坐在我旁的椅上冷笑吗?
看着对方沉浸痛苦的渊中吶喊扭曲的脸孔,可以抚我受伤的灵魂,不付多大的代价,我都要拖着他一起地狱,只要能让他彻底的崩溃,死对我来说不算什么,反正同样的事经歷一次和两次有什么差别呢?
地狱般的日就此开始,我用尽各方法折磨他,每天重复着一模一样的争吵和行为,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杀了我,再看着死去的我一次又一次的復活,然后数落着他所犯的罪。
20062╱15
今天我劈的事被发现了,女友和我及第三者激烈的争吵着,那女人竟然失手杀了她,尸就在大楼坠落在大楼前,我该怎么办?
每天到晚上,我们就重复着同样的争吵,我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杀死她,到异常的恐慌,这样的恶梦要持续到什么时候,我是不是得一辈接受这可怕的折磨?我不知自己是不是受得了!
员警们彼此对看一,不约而同的发的叹息,无法否认的现实就是在现在社会中,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已见怪不怪了。
「再见了,我的人!」我转过也不回的离去,的裙摆在空中扬起优雅的弧度,在我的颈周围包着一条素丝巾,丝巾底隐藏着一圈被手指掐的青紫淤痕。
200511/15天呀!她没有死,她还在我的边,那天掩埋时她的尸竟然坐了起来,对着我诡异的笑容,还把那女人给吓死了,而现在她正在一旁看着我写日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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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伤都没有。
员警a捡起失去主人的日记翻阅着,觉一寒意由往上窜行,全的疙瘩都冒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