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环保了我都不知呀──
「呃、未央……祢好像对这些东西很熟的样呢?」
未央愣了一秒,神有不对劲,但随即又收起这副表,看似惊讶的说:「欸?因为这些都是上界之,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!只是……您说这是您爷爷留给您的,那么、那位也是纪录者囉?」
「嗯……爷爷是上任的纪录者。而我……是这一任的,老实说……我还真的没有实,自己是纪录者的这件事。」
从我有记忆以来,爷爷一直担当纪录者这个位,在本岛各地旅行,替妖怪记录,传递祂们的歷史,安份的遵守自己的本分,直到我满十三岁的那一年。爷爷突然从外地回来,并且不再门远行记录,之后直到我十九岁时才接纪录者的工作。
这段日的空白,我曾听老妈说过,三界都不能理解爷爷突然放工作,拒绝和三界见面,甚至联系。
不过,在爷爷回到本家前,我就已经在外地求学,小我三岁的弟弟和小我六岁的妹妹也早就住校,很少回到家里。
奇怪的是,我并没有纪录者的知识,照理来说,从小被妖笔相中,被本家细心栽培成纪录者的我,即使是备用也应当有纪录者的相关知识和应用法术。
可是,那些记忆和知识,不存在我脑海里。
一丁也没有。
所有的事,全都是友人告诉我的。
而我……信不疑。
「所以,上任纪录者还安好吗?」
「疑?安好……?怎么会问安不安好?」我满腹疑问,但还是回答未央:「爷爷一直都很健在呀。」
「安好就好,是我多心了。」未央淡淡的笑容。
祂的话让我眉一皱,似乎不是很单纯,于是我追问祂:「未央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
对方愣了一秒,抱歉的表说:「是这样的……天上有个传言,可能对您有些不礼貌,是关于纪录者的。遽闻纪录者向来不命,很有能力、有力量却容易让自己的生命消逝……」然后,话锋一转,急忙撇清说:「不过、这只是传言,我并未证实。」
「噢~所以祢才想要问爷爷安好吗?」
「既然您说上任纪录者还安好,那么仙人说的便是谎言,不足採信,您也别掛在心上。」
「嗯。」
,我并未把未央的话放在心上,对祂的话没有任何一丝怀疑,现我该烦恼的不是纪录者的事,而是雾柊大哥为什么会受伤的这件事,如果说受伤原因是黄明德的话,那么我会有很大的愧疚和罪恶,毕竟让雾柊大哥陷险境的人是我……
※
在和雾望商量过后,我们俩决定跑一趟医院去探视雾柊大哥。
趁着天气良好、不是夜晚的日,我骑着机车载雾望前往探视。雪家附设的医院离住宿有一段距离,需耗费三十分鐘,我们两个一边骑车一边无聊的聊天,骑到一半时,看到立人国小附近的公寓大楼被围起了黄线的警戒线,还有一堆记者和几台闪着警示灯的警车。
当然,还有好奇围观的名眾,把街挤得洩不通。
「怪怪,这里又怎么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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