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哪?这房间还要不要住啦?”
“不住了!退了吧!”严实也不回,“那女人是不会回来的了!”
等洛云松和严实跑到楼时,只有风呼呼地,周永玲早不知哪儿去了。
“靠!没想到她竟然利用大树逃了!”严实气得直咬牙。
“看来我们是猜对了,她确实知她弟弟的事。”话虽如此,但洛云松实在想不明白,为什么她要阻止他们找她弟弟,更是不惜动用了夺魂的凶阵,她弟弟到底变成了什么东西,藏在哪儿呢?
路摇摇晃晃地走来一个人,远远的,像是个醉汉,严实也没在意,现在周永玲跑了,三更半夜的,急也没用,严实琢磨着,她弟弟还在镇里,要不然她也不会留在这儿,只要她还在镇里,早晚能找到她,想明白后,严实拽拽洛云松,说:“回去吧,先好好睡一觉,睡醒了再想办法。”
拽了几,洛云松没有动,严实顺着他的视线,看向路的醉汉,那醉汉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,摔在地上,这时候跑来几个人,把醉汉扶了起来,架着他往回走。
“回去吧,有什么好看的?”严实促着。
洛云松跟着严实往回走,几步一回,醉汉被人带走后,路空的,洛云松问:“刚刚那人,有多少只手?”
“哈?有多少只手?”严实觉得这问题有儿好笑,“你有多少只手,他就有多少只手。”
清晨,大家聚集在严实的房间里开小会,讨论了一会儿就讨论不去了。
“外面怎么那么吵?!”敖烈拉开窗帘往看,今天不知是什么节日,街里又唢呐又敲锣打鼓,一直吵个不停,房间里说话的声音都被淹没了。
门外响起奔跑声,洛云松打开门,随手拉住一个服务生,问:“今天是过什么节吗?”
“什么?”服务生没听清。
洛云松加大音量,又问了一遍。
“哦!不是过节!”服务生也扯着嗓门喊,“是梁大仙巡啦!”
“巡?是指去去祠堂祈福吗?”
“不是啦!巡的意思是梁大仙从家里发到祠堂,祈福要明天才开始呢!你是外地来的吧?快去!梁大仙上要路过啦!”服务生说完,噔噔噔地跑楼,过里还有不少奔跑的住客,争先恐后地往楼赶,洛云松也好奇,招呼他们一起去看看,等去到楼的时候,街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,远远的,有个老人坐在椅上,被家人推着往街走来,老人满白发,脸上化了淡妆,打着层粉底,正抬手朝路两边打招呼,严实看着他,越看越觉得奇怪,梁大仙脸上挂着笑,但却有一违和的觉,严实说不清是怎么回事,总之这位梁大仙,给他的印象,像是化了妆的尸,死气沉沉的。
梁大仙路过招待所的时候,严实挤到前排,学着群众,大声喊着梁大仙,梁大仙转过,朝他的方向打招呼,边忽然靠过来一个,严实意识地扶上去,发现是洛云松,洛云松脸铁青地盯着梁大仙,得站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