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元淇心知表哥的难,微微一叹:“可惜,咱们的舅舅已经战死沙场。外公除了你我的母亲,就再无其它的儿女。不然,若是有一个能的母族可以帮衬,表哥你也不用走得步步惊心,事事都得仔细谋划。”
表弟的恩公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救了自己唯剩的亲人——而这才是唯一的重。
赵元淇天真的话语,黑衣男人的清冷面容,却扯了一极淡笑容,倘若不是他的母族不显,背后支持他的朝臣又屈指可数,这位置也不到他来坐上。
赵元淇心知对方未完的语意,外公挂念的事不多,表哥肯定还是会尽心尽力地帮忙完成。倘若不是考虑到表哥如今的境,赵元淇也不一定会持反对的意见,真是两难地抉择啊。
男人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玉佩,注意到他的动作,赵元淇难免仔细一瞧,讶然一:“这玉佩,我记得不是外公的吗?”
赵元淇却注意到表哥微微一的手掌,同样知玉佩一事的人,他的绪彷佛充满着迟疑:“虽然,我想要表哥你有得力的母族可以帮衬,可是……这事向来是可遇不可求,这若是碰到更加糟糕的,表哥你不就得帮忙收拾烂摊吗?”
好多中立的朝臣都还在观望之中,表哥的地位是天然正统没错,但姨母早就已经去世,没有一个生母地帮衬,朝臣可不敢全盘押注。
赵元淇望着里的容,不晓得是看到哪一个分,他不明思议的笑意,莫名地就添在明澈的眸中,他甚至猝不及防地再:“先前我就说过一回,恩公或许真是我的天生贵人,我若不是请托顾明舟一回,顾明舟也不会从对方的中,得到如此重大的消息。上一回,抓到的小鱼,至少已经让我们知应该得要防备什么人,真没想到有些人一细查,才发现也是居心叵测的。”
没办法,再不开心的事,一碰到能够光宗耀祖的好事,谁还能摆一张愁眉不展的秽气脸,这不是
赵元淇的愁容之是一闪即逝。
他们表兄弟二人,现在都如履薄冰,实在不好再多上扯后的人。
黑衣男人了:“这人既然帮你我不只一回,待到事全解决,我们再来论功行赏。”
表哥周遭围绕得怎么尽是旁人的暗桩?一波又一波的线,这些人还真行。
表弟是他少有的左右臂膀,差遇险一事,黑衣男人知以后,少见地生怒不可遏的绪。
在这一年来的经历,赵元淇变得更加成熟,也更加不容易信任他人。不过,刘醒这位救了他两次命的恩公,显然不在他防备的名单。
顾明舟可不屑独吞旁人的功劳,信件的前后因果,全都提及的清清楚楚。
赵元淇难以言明的绪继续:“这一回,倒是更加了不得,几十万两的黄金白银,天知这些银想要用在什么样的地方作?果然,表哥你的位置一旦快要确定,曾经貌岸然的家伙,倒是一个个都快要坐不住了,他们估计还以为自己能够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”
充其量,不过是认为没有威胁力罢了。
冲着他来的谋诡计,黑衣男人都可以淡然之,唯独这三个亲人绝对是不可碰的逆麟!
男人的声音极为冷淡:“外公说他老了,舅舅又已经不再人世,他找不到可以嘱咐的人,所以脆就把事到我的手上。”
那个男人是不是真以为他是傀儡人?凭什么认为他坐上了位置,待到对方把骨给养好之时,他就又能被随意赶了去?
表哥别看快要成为赢家人,但那也不过只是假象罢了,里的博弈其实还着呢。
男人却轻轻地摇了摇:“无碍,不好的人自有其它的法可想。”
二老的愁容之同样亦是消失极快。
外公姨母和表弟,是男人在世上仅存可以信任的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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