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嫁衣菖蒲一样散开,底钻一抹白来,白的脚轻轻踩着他的尾,好像在玩踩坑的游戏。
“尾,为什么会受伤?”
他的尾顺势缠住了她的脚,与她四目相对,额相抵。
这样近,阿忆能清晰看到他脸上的汗珠,带着蒸腾的气,得她脸颊也的。
“因为,犯了渎神之罪而受到了惩罚,神国的人用锋利的刀刃,在这里……”他引导她的指尖碰鳞片的伤痕,“一刀一刀剐过,就在伏神台上,生生受了万剐刑。”
他轻描淡写地说着,寻意意却觉自己从到脚都是凉意。
阿忆懵懂地摇了摇,睛很黑很亮,好像闪动着怜惜的绪,“听不懂,不过,龙龙尾这么漂亮,他们都是坏人。”
抱着她的少年形一僵,忽然伸手来摸她的颌,轻声又颇有些无可奈何:“傻东西。”
她好像变得柔了一些。
这句话哪怕是她无心说来的,都让他的恨意瞬间消散,可能是因为太久太久没见到她了,所以恨也变得微不足。
他甚至会生一迷茫来,他是不是真的曾经恨过她?
无所谓,反正那已经不重要。
他又:“我不是龙龙,我是阿珩,也是你的相公。”
“相公?”她歪了歪,顺势枕在他怀里,抚摸他尾的力度轻了不少,“什么叫相公?”
因为傻,她反而喜怒鲜明,越发坦然地接受了他。
哪怕她只见到他一。
“就是以后一直陪着你的人。”疼痛依旧存在,可是烈火般煎熬的绪却平复来,他凝视着她的睛,笑得满足,“以后,还可以让你天天玩我的尾。”
阿忆笑了起来,小声:“尾,我最喜尾!”
却见沈珩偏看着自己,也许是他的目光温柔到有些让人难过,阿忆伸手来摸他的睫,跃跃试地遮住了,声音又甜,“阿珩,你好像要哭了,是不是很疼?”
带着温的手心轻轻覆盖在上,少年苍白的角勾了起来,手捉住了她的手腕,“不疼。”
寻意意呼急促,觉得自己再也看不去,场景再次悄然发生变化。
假山嶙峋,池上飘浮着一段碧衣裙,藻荇一般浮动。
阿忆坠了中,脚踝被漆黑的地缠住了,脸发白,乌黑的发丝像在里的墨,丝丝缕缕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