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?”
赵将军看着沈少卿,问:“就凭他给皇后之位?”当年,陛为洛太妃沉迷之时,又何尝没有许诺过皇后之位?
只是这东西,对于想要的人是至上的尊荣,是无上的荣耀,是梦寐以求的宝座。
但对于不想要的人,又何尝不是枷锁?
沈少卿摇摇,中都是笑意:“凭这位有恒亲王,西北十万大军是皇后娘娘的后盾。”
赵家的赵良娣久病缠,去世了。赵家若是想要稳住脚跟,借着当年那恩,只怕也会给皇后效力。
“那你呢?”赵将军笑:“你又为何不想她留在中?”
沈少卿垂,神闪了闪:“因为陈琅。”陈琅有多喜这位表妹,就连当年他去扬州之时都不忘记给她挑选生辰礼。
若是他在世的话,这位玉良娣又如何会受这么多苦?
“前尘往事,皆有定数。”
沈少卿抬起,轻笑着往前走去:“当年我们留的遗憾,欠的恩,都要回报在皇后娘娘上。”
——
陛病重,太亲政。
三日之后,乾清中宣圣旨,废除皇后与太妃之位,关冷。陆家上同亲族者皆秋后问斩,其余旁支皆放崖州。
这日,太了早朝,便去了乾清。
他上还穿着绯红的袍,面一如往常那样温儒雅。一乾清的殿,床榻上的帝王便将神落在他上。
察觉到那抹炙的目光,太面上丝毫不变。他走上前,在靠近床榻边的八仙黑檀木的圈椅上坐。
手边的茶案上还放着一盏茶,太伸手背试了试,:“冷了。”
帘抬起,太的目光对上床榻上的人,:“陈珩来过。”
整个乾清都在他的底,恒亲王刚走,太便就来了。床榻上,陛低,轻咳了一声。
龙涎香溢得整个殿都是,他直到平静来,才:“这么多年,倒是朕看错你了。”
皇后说的不错,光从外貌上来看,他的这位太实在是像极了前太陈琅。
只不过,上一个是真正的君如玉。而这一位,是蓄谋已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