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姑娘,竟然会扮男来逛楼,便抛了枝去砸你,你抬看上来时,刚好有红纱扑在你的脸上,遮住了五官,我只看到了你的睛。”
那是一双雪后新月般的睛,瞳仁漆黑,神极亮,很像叶君然养了很久的那只猫。
只一,叶君然便怦然心动。
以至于后来,为了能与曲瓷相识,他才在街上,故意设计了那样一场拙劣的相遇。
“曲,我同你说这些,并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想告诉你,我曾对你一见倾心,在曲家事时,我是真心想帮你的。”
曲瓷:“我知。”
这一,她从未怀疑过叶君然。
“还有那次,年后我在街上遇到你,我说我想参加闱,我曾问过你,若我中,你愿不愿意,后半句话还没说完,便被陆大人打断了,现在,”叶君然看着曲瓷,轻声问:“曲能懂,我当时想说什么了?”
迟钝如曲瓷,在那晚之后,也明白了,叶君然是喜自己的。
她轻轻,虽然说这话有些残忍,但她还是说了:“君然,我一直把你当弟弟。”
“我知。”叶君然笑的很苦涩,但更多的是释然:“曲,看到如今你嫁给自己喜的人,我很为你开心,真的,你和陆大人要好好的啊!”
“嗯,好。”
知晓叶君然定然有话想单独跟曲瓷说,陆沈白和庆怀便没去,反倒庆怀脖伸的老,不停朝那边张望。
回,见陆沈白稳如泰山坐着,庆怀忍不住狐疑:“哎,你真不好奇,叶君然和阿瓷说什么啊?”
“那是阿瓷和叶公之间的事,阿瓷若想说,自会告诉我。”
一听这话,庆怀就气不打一来:“阿瓷和叶君然你都的这么松,为什么到我这里,你就跟防贼一样防着我?”
陆沈白原本在看书,闻言,掀开,看了庆怀一:“第一,我并没有防贼一样防着你;第二,你跟叶君然不同。”
“哪里不同?”
“他是君,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。”
“?!”庆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,一坐在陆沈白对面,瞪着他:“我不,反正你先前答应我了,你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庆怀又猛地住嘴了,扭看向车帘外面。
曲瓷从外面上来,好奇:“沈白,你答应他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,”庆怀抢了陆沈白的话,直接促:“孟昙,你磨叽什么呢!赶赶车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