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她好糊,还是谢大人他们太糊涂。
功课这个理由着实过于离谱,不过磨墨……
抱着膝的人往书桌那一瞥,一抹大红之映帘,木槿转过,一脸肯定地看着旁的人,“夫君,我觉得咱家门现在贴着的那个对联不好,你觉得呢?”
坐在那的人也不拆穿她,只笑着颔首,等着她继续说去。
“那我们是不是该重新写一个?”
得到了自家夫君的赞同,刚刚还焉焉的人儿睛一亮,踩着鞋来到书桌边,随手取一只狼毫笔递给了他,“写!”
等对方写完了,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拿着对联去了。
温鸿阑一把笔接了过去,这人就打算溜开,她还是少看对方为好,总不能见人之时再红着脸吧。
木槿这小算盘打得倒不错,奈何有人不太合,直接把她牵到了书桌前,从后面一把搂住。
“夫君?”
站立在桌前的人儿呆呆地看着对方将纸铺平,磨墨,提笔……
那人的动作看起来如此的娴熟,行云,不停片刻……可问题是,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啊。
温的呼洒在颈边,伴随着的是对方的低喃,“槿儿既不满意夫君我写的,那只能劳烦娘亲自写这一回了。”
“我,我没……”
“乖,放松。”
绷的手背被人拍了一,木槿楞了会神,手意识松弛了来,竟真被后之人带着落了笔,在纸上写着什么。
宣纸之上,温鸿阑向来锐利的笔锋次柔和了许多,一笔一划,皆是柔。
“好看吗?”
被环着的人侧过,过了自家夫君的角,“好……好看的。”
啪嗒一声,沾满墨的狼毫直直垂了去,染开一片,可却无人在意了。
“唔……”
这个吻来的突然,可又好像是到时,顺理成章。
由浅至,辗转反复,书墨的香气绕在周围,比她往日从这人上闻到的要烈许多。似乎是看了怀中人的走神,嫣红的上,碾压的力稍稍大了那么一些,恰好卡在引起刺痛的边缘,虽无痛,空气失的速度却越发快了。
实在不怎么扛得住的人往后退了一步,抵上了那木桌一角,倒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