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阳鸟 第263节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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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来时，叫了他两次，他才醒神。

关起门来，安闲却自言自语，这回终于可以清净了，真是烦人。

这之后，江又提到张大丰的失踪，以及安闲去警局报案的过程。

不得不说，戚晚是一个既“合”又聪明的证人。

了解嫌疑人或当事人的格，再通过格和形势变化去推断他们的行为模式，这本就是犯罪心理的其中一环。

江摇：“不，我指的不是这个，而是她对刘锋鸣、张大丰的态度。”

戚晚，又将目光别开：“她那几天老嚷嚷着疼，说那是假药，吃了没用。我让她不要再想了，不要再难为自己，为那人不值得，可她听不去，还有一次让我发现她在短时间吃了两次药。我问她不是刚吃过吗，怎么又吃，她说她忘了，还以为自己没有吃。她严重失眠，连记忆都开始现问题，有时候就坐在那里发呆，有时候就突然发脾气，起来骂我，说看到我就来气……我当时为了避免和她争吵，就经常躲开她。当我发现她已经昏迷不醒的时候，就急忙打急救电话，可是已经晚了。”

江：“觉得他们死有余辜这可以理解，但你听，她对边最亲的人是怎么说的？”

怀疑到底是怀疑，在怀疑被证实之前，这些问题都有打草惊蛇的可能，而且还会让戚晚反推警方调查的度——她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，这一毫无疑问。

刘锋鸣死了，戚晚觉得他活该，他曾经是家暴的受害者，最终变成了施暴者，还变本加厉草菅人命。

戚晚：“没有。我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过郗晨。我很少提在学校的事。我妈知一些，还叫我不要多事，那是张大丰的工作，我不该。”

江又话锋一转：“既然安闲和张大丰当时在往，你和郗晨又是好朋友，张大丰在你面前有没有提过郗晨？”

江：“她虽然没有明说，但意思是，她觉得这人死了活该，死有余辜。”

她连一句评价都懒得说，还帮忙隐瞒

江又追问了几个问题，每一个问题都在边缘徘徊，没有及到案件本，比如戚晚知不知张大丰是怎么死的，是否知周生和张大丰的接，以及郗晨和张大丰、周生的纠葛等等。

戚晚又将安闲的症状描述一番，还提到去医院看过几次，加重了药量都没有效果，而且依照安闲当时的症状，对社会没有危害，对他人不造成攻击，人也是清醒的，这也不满足住院标准。

江示意程听其中两段，程听完便说：“这回答没什么问题啊。”

直到最后，江这样问：“周生这个人你认识吗，他是靳寻在林新的雇员和司机，负责照顾郗晨。”

戚晚看向江，平稳极了：“说不上认识，见过。我知他会定期给郗晨送吃的喝的，房也是他租的。郗晨那个临时住我去过。”

程分析：“有愤世嫉俗，有神经质，说话还尖锐犀利的。”

江：“可你们是朋友，你就没想过为她什么？”

江：“据我们了解，你妈妈离世也是因为服药过量。”

程：“换别人也会这样想。说实话，有时候我也觉得无奈的，明知那个人就不是好东西，但只要这个人是受害者的份，该还得。”

程：“他们这人，厌恶也很正常啊。”

戚晚又一次那嘲笑的表：“江警官，如果你是我，你能什么呢？帮荞还债吗，我没有钱。为郗晨求，让张大丰放过她，不要让她去□□吗，张大丰会听我的吗？我有什么资格跟他提要求，他凭什么理会我？我那时候只想尽量少和他接，多说一句话我都觉得烦。”

便和张大丰提了一嘴，张大丰叫了几个人去谈判，很快就把事解决了。

邻居又来致谢，安闲微笑着说客气话，被邻居视为人善心的好人。

江却问：“就这两段回答来看，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戚晚说：“我妈那段时间很焦虑，神也不正常。她已经很久没有犯过病了，平时有些小病也不至于发作，日还可以照常过。但自从张大丰失踪，我妈就跟疯了一样，每天都在歇斯底里，跟谁都不对付……”

等戚晚离开，江便反复听着笔录容，兀自沉思。

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江的指向。

戚晚目睹刘锋鸣的死，转就跟没事儿人一样，对余钺只字不提，还表现得非常自然顺畅。若不是湖底沉尸案被翻来，余钺都不知戚晚那天经历了什么，甚至还牵扯人命去。

她的每一次回答都很详细，也充分展示了个，但答案却又都滴不漏、油盐不，让人抓不到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