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宁瞪大了睛,十分崇拜的看了我一,随后,“那安宁咱们说好了,到时候你一定要跟我好好讲讲,我对这些事真的很神往!”
“可是你姥姥呢,自己一不吃全都给徐老赖,再不就都给你小舅,我气不过才总因为这些事跟她喊跟她吵。”
和王宁别以后,我开车带着我妈往小湾沟开,只是开到一半我才想起来,“妈...不然你还是先别回去了,姥姥的后事让大舅和小舅劳吧,你受了那么多惊吓,又在警局呆了一天一夜,肯定吃不消,我怕你回去看到姥姥的尸又受刺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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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警官?还有什么事吗?”我转过问。
我妈是女儿,姥姥没了要给买纸扎的,陪着我妈买了很多上供的贡品和纸扎的以后匆匆赶回了姥姥家。
小舅看见了我妈,十分的激动,“大,咱妈和我儿到底是怎么死的?为什么他们都说...都说人是你杀的!”小舅说着说着就红了眶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萎靡。
我在一旁听的也有些生气,“小舅,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,我妈平时对我姥姥到底多好,
所以农村办白事一般都会请一个唢呐班,可着整个村打打,谁听见了,想来就来了,一打就是三天,四天。
“嗯...你们所认为的灵异事件,可能跟我说的还是稍有偏差,这些事也许都是超你们警察认知范围的事,也许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,所以...这样吧,照我的方式如果我确定了凶手,你愿意相信这些事的话,你就来找我,我就和你说说。”
“我以前心疼她吃的不好,我开饭馆的时候,我都给她带小炒,有的时候还排骨大虾回来,特意想给她补补。”
谁家办白事都会在院里会搭上灵棚,灵棚里停着棺材尸,所有直系的家属全要披麻孝,跪着哭丧。
“小宁啊,妈因为你已经被人戳脊梁骨骂了半辈了,妈实在不想再让人因为你姥姥的事给我安个不孝的名声,再骂我后半辈啊...”我妈说着说着竟哽咽了起来。
的时候,她突然叫住了我,“安宁!”
来吃席的人通常会给家属用白信封装钱,以表问,席也是席,从早到晚一直都有,随吃随走。
“落在外人的里,我就是那不孝顺的了,如今你姥姥一死,警察给我带走了两天,全村的人嘴里都不会有什么好话。若是你姥姥的后事我都不面办,那妈这后半辈不知又要遭多少唾沫星。”
我没想到王宁能理解我说话的意思,所以她突然这么问我,我一时间还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她,我总不能说,我认为是山上的一只老狐狸的,我带你们去逮捕他?
“安宁,听同事说,他们看你的份信息,查到你是个弟...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的意思...是不是想说,这件事和灵异事件有关?”王宁好像知了一件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,小心翼翼的说。
至此,我才明白,人言可畏这四个字,良言一句三冬,恶语伤人六月寒,有的时候,也许是你随发的一句话,可能就对别人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。
“这样,咱们多些钱,你跟我回去住,那房...那房我不放心让你再回去住。”
农村的白事和城里不一样,农村办白事要吃席,但是事主家不会挨家挨去通知,因为这是晦气的事,你上门去通知人家,有的人也许不方便参加白事,但你上门了人家还没法推辞。
回到姥姥家时,大舅已经联系好了办白事的人,和唢呐班,小舅正维持帮忙的兄弟在搭灵棚。
可想而知她这一生,别人的指指对她而言造成了多大的影,若非如此,之前我妈也不可能非得着我打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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