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受伤了?”
薛沉景抬起手,手上伤渗的血还没滴落,就被一影缠上来舐净。他愈合了伤,将自己的手在前来回展示了一,哼声:“没事,他们还伤不了我。”
虞意听他一副尾要翘上天了的语气,无地“哦”一声,“是吗?刚才是谁又要被封住了?”
薛沉景翘起的尾垂去,不过很快又谄媚地摇起来,“幸好有你在,阿意,你的剑气又上了一个境界,你结婴了么?你好厉害,你又救了我,我必须要以相许才能回报你了。”
虞意被他神识蹭着,这一次没有推开,说:“好啊,那赶把你洗净,给我送过来。”
薛沉景眨了,一不知该如何接话。通过他们共通的五,虞意只觉他的心越来越快,浑的血似乎都要沸腾起来,脸颊上好似燃了一把火,连她都能觉到他脸上的度。
虞意被他的反应惊住,连忙:“你冷静,你还在境中!我只是想让你赶破开念境,让我能找你。”
薛沉景气,平复的度,抬步走主院。
他的母亲名字里带着一个“兰”字,也甚喜兰,在薛沉景的记忆中,主院中遍地生兰,一年四季都开着各兰,薛行止曾为了让院中兰不败,还专门重金兑换了灵石埋地。
但如今的悠兰院却不见几株兰草了,唯剩的几株也早已没有曾经被人心伺的光鲜亮丽。
薛沉景原以为主院中该有一场鸿门宴等着他才对,可院中冷清不见一个仆从,薛沉景一路走到厅堂,也只看到堂中摆着一桌佳肴,唯有两人坐在席上等待。
“沉景,沉景你来了吗?”席上的妇人朝门望来,手抬到半空摸索,她的双映照在灯烛,浑然一片,全然不见神光。
薛沉景愣住,脱问:“你的睛……”
魏汀兰转向声音传来之,对他笑了笑,“没事的,人老了,睛自然而然就不灵光了。我听你阿爹说,你了,也壮了,比以前更英俊了。”
薛沉景看向她固执地抬在半空的手,似乎想要抚摸他,他袖中手指收,没有握上去。
薛行止看他脸上冷淡,走过去托住自己夫人的手拍了拍,放回桌上,招呼:“沉景,快坐,陪我们吃顿饭。”
魏汀兰角闪动泪,还是努力保持着笑颜,说:“对,快坐,这些都是你吃的菜,我睛不行了,不能亲手给你,但都是我一样一样指导他们的,味应该差不多。”
薛沉景扫了一桌上的菜,的确都是他吃的。他看了二人一,又回看向安静的院,嗤笑:“这又是什么把戏?这菜里不会有毒吧?”
薛行止惊讶:“你在说什么胡话?这些都是我陪着你阿娘一起,守着后厨的,他们怎敢放毒?”
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“阿娘?”薛沉景笑起来,指尖微抬,两条拟足自虚空中浮,拟足末梢镀着尖锐的蛇鳞,“你们正修士除了找别人的爹和娘,就想不别的手段了吗?”
席上两人都不明就里的神,倒是比“刘画”的演技好上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