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疼吗?我再轻一。”听见清安吃痛的声音,楚潼熹心里那些七八糟的想法也顿时烟消云散,只剩对他的心疼。
“那我去洗个手·····诶?”楚潼熹刚想站起来,就被清安拉住。
她专心给清安上着药,嘴里轻轻对他的伤气。
“怎么?”见楚潼熹只是盯着他的尾发愣,清安又有些烦躁地开始甩尾。
他就这么冷冰冰坐在这里,垂的眸像是黯然似的,忍不住就让人想心疼他。
还有想亲他。
回到自己的院,坐在床边,楚潼熹却忽然发现,自己不会给别人上药,她的卧室里也没有药。
她心悸动,连忙低捧住清安那条雪白的大尾,可是翻来覆去都没有找到伤。
楚潼熹表僵住,现在不像偷了,现在像被抓了。
清安低扫了一自己的尾,“记错了,不是这条。”
九条茸茸的尾挤在一起,几乎把楚潼熹的床都挤满了。
虽然面无表,但楚潼熹诡异地觉到他好像在撒。
就好像是那传说中的······凌。
而且突然多来的八条尾,茸茸的挤在一起,甚至还有量惊人的错觉。
楚潼熹的表变成了一个“囧”字。
她总算知为什么明明是九尾狐,但清安平时只一条尾了。
他手上稍微用力,楚潼熹就跌坐在他上,被他抱怀里。
清安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,莫名就觉得又可又好笑,结轻轻动一:“嗯。”
但就是这么多尾挤在一起,想看一看其他尾还有没有伤时,楚潼熹不可避免地摸到了清安的尾。
她总觉得这样有一背着谁偷的觉,连忙又想起:“我还是洗一洗比较好,免得伤染了。”
她就这么小心翼翼给清安上着药,里好像只剩他破了相却显得更加勾人的俊颜。
“哪里被咬了?”楚潼熹有些茫然地看向清安。
男狐狸真的很奇怪,明明脸上有了一伤,却显得比之前更迷人。
“用、用手抹吗?”楚潼熹有些尴尬,毕竟是她把人叫过来上药,但是从药到工她一样都没有。
他用尾轻轻卷住楚潼熹的腰,低找到她的双,薄压着她的厮磨,哑声问:“温玉那个没用的东西没喂饱你吗?”
“那、那行吧······”楚潼熹只能着小瓷瓶的,倒了一些药粉在掌心,用手指轻轻沾取一,抹在清安脸上的伤上。
清安神如常,只是后的尾像是焦躁一样轻轻拍打着床单,“就这样,你不脏。”
楚潼熹捧着他的尾,呆呆抬:“好可。”
“嗯···”酥麻的觉从尾顺着尾椎蔓延全,清安睛眯起,咙里发一声低。
温玉说过,摸狐狸的尾是想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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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。”清安箍她的腰,抵在她肩窝,“我知你和温玉在账房里什么,你上有很的他的味,无所谓,我不在意这个。”
当着楚潼熹的面,他毫不避讳地放自己剩八条尾,在后翻翻找找,终于找到受伤的那条,递到楚潼熹手里。
清安刚才在背后找尾的时候,莫名有一诡异的萌。
“嘶——”药粉刺激伤,好像比受伤的时候还要疼,清安不觉拧眉,了凉气。
虽然温玉给她过手了,但是她刚才在账房······好像用手摸了温玉那里来着······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楚潼熹又连忙低,拿着药粉给他的尾上药。
涂完脸上的伤,清安又把尾递到楚潼熹面前,“尾也被他们咬了一,很痛。”
“嗯?”清安皱眉,没懂她在说什么。
看着她一一把药粉涂抹在自己的伤上,清安后那条焦躁的尾终于平息来。
察觉自己的思想好像又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,楚潼熹心虚似的敛心绪,不敢再多想,专心给清安上药。
房中陷尴尬的静默,还是清安从怀里摸一个小瓷瓶递给她:“这是最常见的创伤药,外伤不严重的都能用。”
好像小时候摔倒了以后,她就是这样缓解疼痛的,一就不疼了。
楚潼熹还有心虚。
楚潼熹一凉,心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