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随你,小宁,这么害怕什么,哥哥是在帮你啊。”
刀尖开始陷,又开始上移,准的刺心脏的位置,鲜血浸染了布料,没有想象中的血溅的声音,就像是普通的将被里一样的:“我是真的很在乎你的,可是哥哥,不能控制住自己,哥哥把整个沉家送给你当礼好不好?”
沉枫了好多好多血。
沉宁满都是刺目的红,还有鼻尖散不去的血腥味儿。
她很想尖叫,手被压着慢慢夺取另一个人的生命,可是咙却发不一声音。
终于沉枫的手越来越无力,她也能动了,她跌跌撞撞的爬起来,慌张的撕裙间的布料替他止血,可是一作用都没有,血的越来越多,雪枫也虚弱的说不一话。
他要死了。
沉宁终于认识到这是徒劳无功,她急躁的转圈,不是因为她不想沉枫死,她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,只是……
她伸过手,掉的血渍还残留在指尖,那是沉枫肮脏的血,是她亲手杀了沉枫的证明。
沉枫的尸被收走了,如他所言,沉宁没有受到一惩罚,那把刀留在了沉宁的手里,沉家的一切都供她调遣。
可她永远也忘不了沉枫了,因为她手里从此欠一条命,用那把刀。
她的睡眠越来越糟糕,格也越来越喜怒无常,仆人被她骂的骂,打的打,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忤逆她。
她开始想到林夕然,所以她想办法打听到她的落,去找了她,她只是想把她带走,她知林夕然那个傻一定经历着折磨。
可之后的事,她没有想过,她只是想见她,带走她。
可她也死了。
还是用那把刀。
该死,该死该死该死该死!
怎么就死了呢?
怎么就他妈的死了呢?!
可不她怎样歇斯底里,怎样用酒和烟麻痹自己,林夕然还是死了,再也不会睁开睛,和沉枫一样。
她现在已经有严重的耳鸣和幻觉,只要闭上睛,那两幅血淋淋的场景就会在她面前闪啊闪。
沉家的私人医生建议她吃药或住院,她把他踹走了,只觉得痛耳鸣,哪里都是沉枫讥讽的笑,和林夕然用那一副可怜样问她为什么救不了她,说她讨厌她。
她也不知为什么救不了。
为什么要治疗呢?除了会见到沉枫那张讨厌的脸,至少,在幻觉里,林夕然会拽着她,再用那副倒霉样问她为什么救不了她,这样也算再见面了吧。
凭什么讨厌她呢?这个白狼。
明明她就是要帮她啊。
怎么就不能再等等呢?
“你喜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