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跟着发兴奋的息。
尽我不知她为什么也会有觉。
顾恹夕好像厌倦了李舒染单调的动作,她把手机放到一边,就用支架撑着,撩了撩发丝,我以为会从她的中看到嘲讽,得意,或者目的达成的小人得志,但什么都没有。
她只是很平静,很平静的望着我。
那时候她究竟在想什么呢?
我不知。
我只看到她俯,掀开了我的领,上了我的尖。
她可能是觉得我的神太直白,拧着我的脖,把我的掰到一边:“闭。”
我反应迟钝的眨了一,她就啧了一声,是很嫌弃的神,接着一只手就附在了我的上。
我闭了,她才回了手,然后随手似乎是罩一样的东西,到我的耳朵上,掩住我的睛,她好像不喜这事的时候被人看着,即便是被我这个受害者。
她的膝盖抵住李舒染的手,让那手的更,膝盖的肌肤很火,贴着我的心,她不愿意亲自动手,好像她也有洁癖,但她喜用轻轻的,蒸发后掀起一阵凉意。
“哈啊……哈……”
尽我一也不想,但还是会发这样的息。
生活总是不尽人意的。
李舒染是压抑着的,我觉得她很想对我一些超安全界限的事,但碍于顾恹夕,还有她心那不清不楚的愧疚,就没有动作。
可顾恹夕不一样,她想怎样就怎样。
她把我翻了个面,那我只能用手撑在桌上,我很讨厌这个姿势,那让我觉得我像个卑贱的狗,但如果我不撑着,我就会直接掉去,我可不觉得她们有那么好心会接住我。
“你很喜啊,这么多。”
耳边是顾恹夕羞辱般的话,我却觉得她好愚蠢,为什么要亲自上阵呢?以为打了码就不会看蛛丝迹……我一定会报复的。
了这事,就是要付代价的。
但她显然受不到我的恨意,或者说并不在乎,在李舒染将手指退来的时候,她笑了,咬着我的耳朵:“可惜没带什么东西助兴,这还得怪你,没想到你这么难搞,还以为你是个没主见的。”
我呜咽一声,纯粹是因为被填满后又将暴在空气的空虚。
顾恹夕伸手勾到了桌上,我看不到她的神,但她的语气还是很平静,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的话,那大概是对我的轻蔑:“我想看你被撕裂。”很轻的声音,却说着很恐怖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