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权御,药箱我拿来了。”
老征拍拍箱顶,权御点头接过:“嚣哥,请坐,我帮你——”
谭有嚣突然甩开他,一拳砸在墙上,那只淤痕未消的手,扯开刀伤,血从指缝涌了出来,像捏了一团红缎子,掉色后蹭在白到发青的墙上。他看着那只手,笑了,随即像自虐一般不断地挥起拳头往墙上击打,拳峰处刮掉块儿漆,露出了底下黑灰色的墙面。
权御拿着药箱,用单手艰难把他拦住:“嚣哥,这是握枪的手……而且下周一你还要参加董事会的会议,不能让谭涛起疑啊。”老征在权御身后缩头缩脑地附和道:“就是啊嚣哥,为了个娘们儿真不至于,您身边什么女人没有。”
谭有嚣一甩手,缓缓吐出口浊气,然后自顾自地走到长椅边坐下,驼着背,捂住了面无表情的脸。
“嚣哥,手。”
权御喊他,他才摘了佛珠把手伸过去,一长串抖开来能垂到小腿,他心不在焉地捻着,摸着,痛也不觉得痛。
陡然,谭有嚣抬起头,示意老征到面前来,接着从口袋里拿出宁竹安的手机扔给他:“去查里面的卡谁给她办的。”老征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收好,问道:“查到了要怎么处理?”谭有嚣想了想,说:“直接塞到阿左叔那儿——另外,秦娟还是先留着。”
等权御替他包扎好伤口,乔山槐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,谭有嚣看也不看她,起身要进去,女人严肃地往他面前一挡,反手轻轻关上门:“她发烧了,在输液,刚刚睡着,你就不要进去添乱了。”
这话够刺耳,谭有嚣窝火地瞥了眼她,不耐烦地说道:“我看我的女朋友跟你有关系么?别他妈找骂。”乔山槐一声冷笑:“当然有了,我是医生,她现在是我的病人,我自然要对她的人身安全负责,让你进去……让你再侵犯她一次?她都被你伤得黄体破裂了,你还有人性吗?”谭有嚣皱眉:“她伤哪儿了?”
乔山槐一拍额头,无语至极,不过想想也是,他但凡能对女性的身体有那么多一点的,不止停留在性层面的了解,就不至于做出这么粗暴的事。
“黄体就是经期排卵后,剩下的卵泡转变成的一个腺样体结构,在卵巢里……更简单点来说,这个部位太脆弱,你太不知轻重。你说她是你女朋友,但在进行性行为的时候,你可能压根儿就没把她当成是和你一样的人来看,所以放纵着自己去欺负她。女性的身体很容易受伤的,她又不是情趣娃娃金刚不坏。”
可惜谭有嚣是无比讨厌被说教的人。他望着紧闭的房门,递给权御一个眼神,后者见状立马从腰后掏出把枪,抵在了乔山槐的太阳穴上:“乔医生,你话太多了。”
枪,真枪还是模型枪,中国可是有枪支管理法的,他们这是从哪儿弄来的?看更多好书就到:huanhaor.
乔山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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