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牌(4/4)

但既然之前已经答应过周夏夏要给她请家教，还承诺生完孩就去考大学、考硕士、考博士……，这次周寅坤很好说话：“可以”，然着就提了个条件：“但不能是男的，其他随你。”

男的女的都无所谓，夏夏不在乎那些，辅导能力就行了，于是她直接快答应：“好，没问题！”

院手续很快办理完毕，周寅坤直接带周夏夏去了医院的停机坪，一架纯白直升机就停在那里，上面的飞行员早已准备就绪，夏夏跟在周寅坤后，一脸疑惑：“我们这是……要去哪？”

周寅坤轻描淡写地回答：“湄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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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升机穿越曼谷上空，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时，脚的风景从错落有致的楼大厦逐渐演变成窘迫矮房，最终，现在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小镇。

湄赛，承载了太多她对爷爷的回忆，也布满了如毒刺般的愧疚。这里有太多的愉快和不愉快，撕心裂肺的崩溃与如初的平静，噩梦从这里开始，又该从哪里结束呢？

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，气氛低至冰。

直到穿过人来人往的批发市场，夏夏看到靠近路边一家摊位，那是爷爷以前的摊位。雨的季节，店家支起了泛旧的外大伞，视线越过烤火炉前的男女老少，她看到正在烤鱼的人，材清瘦肤较黑的年轻人，而从始至终那人都没说过一句话，别人问他什么，他也只是用手在比划。

夏夏脚顿住，她眸震惊底红着，一个名字不可置信地逐字溢了咙：“梅金？”

周寅坤没有停脚步，连看都没看，就像事先知了一样，“走了。”

熟悉的人，熟悉的小街小巷，熟悉的……

就在走到一条巷的尽时，是那座她永远都忘不掉的白寺庙，并不耸的建筑，屋雕工，边缘嵌金，比之前还要更加明。

夏夏只到讽刺，重建了又怎样，什么也弥补不了，她僵在原地，没哭也没气，只是冷冷的问：“为什么带我来这里？”

周寅坤站在她边，同样的问话，同样的场景，似是穿越回往昔，“这个不是用来赎罪的”，他说：“只是想告诉你，从现在起，我不会再骗你。”

“赛鹏是我杀的，骨灰也是我撒的，和我妈同一片的海里。”

提到爷爷的骨灰，夏夏才抬看向他：“海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