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男人越发坏起来,咬着雪宝的耳垂,一直玩小的手指彻底浪发,竟试探着往小里面。
“爹爹!”异侵的觉很是奇怪,面一被撑开,观全被在心的手指引,雪宝急急一声,扭要躲避。
“呜爹爹”爹爹又说这羞人的话,雪宝羞得想找个地钻。
摸到了宝贝的心,他也兴奋得不行,贴在父女中间的儿狂几,手指快速送捣,儿不要命地,打整个的大手。
听雪宝急急,他用手指分开,找到狭小的轻轻,又说浪话:“爹爹喜这里,喜宝宝的小。”
却被爹爹牢牢箍在怀里,两条臂铁一样,没力气的小丫动弹不了分毫,只能被手指。
话说得越来越村俗鄙,丝毫没有个满腹诗书的士大夫的样。
手指开始在窄的里送起来,在雪宝后腰,“这小生得这般好,这般会,专程生来给爹爹的,是也不是?”
“乖孩,别怕。”柳寂不停指女儿,先让手指过足了的瘾,却还在非常温柔地吻着她的侧脸哄:“爹爹在给宝宝舒服,宝宝信爹爹,好不好?”
柳寂轻咬着她的耳垂笑:“是心非的坏宝宝。”
说完又担心自己实在没经历过事,没有经验,自以为在给宝贝舒服,实则得她很难受,立刻停,张问:“真的不舒服么?会痛?爹爹是不是得宝宝难受了?”
瘦的手指在里摸到一,只要碰到那里,雪宝就抖得更厉害,儿夹得更,呜咽的声音也更大,“爹爹,那、那里,那里不要,呜呜”
一手抓着丰满翘的脯胡亵玩,指腹来回碾压磨蹭尖。
话越说声音越小,说到最后已经羞得没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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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也没有难受,更不会痛,雪宝满面红,爹爹真停动作后,反而不舒服了,心阵阵空虚,带着哭腔小声泣:“爹爹现在难受了,还、还想要爹爹像刚才那样”
“别躲,让爹爹摸摸,好不好?”的气在雪宝耳后,他似在征询同意,手却远没有嘴那般有礼有节,摸索着里的褶皱向里,已经到。
想必这便是的屏障了,他小心避开,小的着手指绞,又勾引得他满额汗。
雪宝却没心思功夫同他理论,小被手指得潺潺,听到话反而更受刺激,夹着手指得更,“啊啊,呜爹、爹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