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?”
叶时飞瞪着李行踪,心里莫名其妙地愤怒起来。不仅仅是愤怒,更多的是一对自己的痛悔。原以为李行踪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纨绔,玩两面三刀,可从这句话来看,原来他不是个纨绔,而是个留的风。
我呸。
叶时飞有想吐血的觉,这么些年的大好光啊,他就是被这么个东西耍了个团团转?!自己的掏心掏肺在他里到底算个啥啊?是不是还不如他脚的一块青地砖?
“你去死吧。”叶时飞心底里蓦然生一恶意,咬着后槽牙低声笑了起来,“你去死吧,李行踪。带着你的心上人一起去死吧。”
李行踪扫了一停在不远的车,一丝恐慌倏地掠过心。
叶时飞推门车,一边走一边低声笑了起来。诡异的笑声在夜中听来不像是在笑,倒像是某凶鸟发的、不怀好意的鸣叫。一声一声,笑得快要断气了似的。
李行踪只觉得一寒意顺着脊爬了上来,一刹间骨悚然。
叶时飞恰在这个时候回过扫了他一。他的角细,斜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风。而此刻,微微上挑的眉梢角却在车灯惨白的光里透一抹冷森森的鬼气。
李行踪的心骤然间加快,他推开车门没命似的朝着叶时飞的车跑了过去。
叶时飞的车里没有亮灯,后座上一个人裹着毯,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昏了。李行踪小心翼翼地拉开车门时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膛里砰砰直,撞得都隐隐作痛。
毯拉来,这人一张消瘦的瓜脸。
李行踪脑中嗡的一声响,整个人都懵了。
这压就不是叶川!
睛被蒙着,叶川压就分不清东南西北,只觉得车颠簸得厉害,晃得他直犯恶心。老一言不发地坐在他边,偶尔车颠簸得厉害还会伸手拉他一把。
几个小时之前,老给叶川带来了一盒方便面,打发他吃了之后就蒙上他的睛把他拽上了车。叶川已经烧的有些迷糊了,神智不是很清醒,只能模模糊糊听车上是四个人。除了司机之外,副驾驶座上还有一个男人,不说话,只是不停地着烟,的满车厢都是呛人的烟味。
叶川起初以为这是要把自己放回去了,可是这个阵势不知怎么就让他觉得害怕,心里一阵一阵地打冷战。他已经烧了两三天了,很有怕再这么烧去,会把自己烧成个傻。听说真有发烧延误治疗,结果把自己烧成白痴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