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笑一声,“好,我们以后玩别的。”
“随便。”
江珩有想过依靠联姻把自己和祝雪漫绑在一起,但要真的这样,祝雪漫百分之百会恨死他的。
祝雪漫轻轻地哦了一声,她被翻过来的时候与林嘉禾的肌打了个照面,这人居然把上衣脱了,好心机一男的…
“那你喜吗?”林嘉禾拉住祝雪漫的手在自己肌上,他对自己的材还算比较自信的,脸在祝雪漫心里比不过梁斯言就算了,不能输。
“随便。”
他思来想去,最后冷淡地回了一个机缘巧合认识的,不喜。
“随便你。”
江珩不知怎么回林嘉禾的消息,不过依他这个态度,不像是知自己的那些烂事的样。
林嘉禾厚着脸说自己是天生的。
祝雪漫自己的手,是心非,“你在这耍什么氓?就那样吧。”
祝雪漫才意识到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,小脸憋得通红,再次转过不理他。
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幸福。
他自己也清楚和祝雪漫之间早被他自己作得没有半可能,放望去,他每个敌都能挑一两个优势和,而自己什么都没有,最多只能靠死赖脸留在祝雪漫边。
“那样是什么样?”
林嘉禾的肌线条清晰分明,却没有过分的厚重,像是一张薄薄的护甲贴在膛上,微微鼓起的弧度恰到好。午后的光透过纱质的窗帘斜洒在上面,映浅浅的影,让那层肌显得更加立。
林嘉禾闷笑一声,此时此刻的祝雪漫蜷在自己的怀里,柔的发蹭着他的,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。
“那我随便订了?”
她收回手,“我不想再玩了,你把这玩意收回去!”
“什么都随便,那我真的随便挑了哦?”
“过生日去玩怎么样?”
祝雪漫想了想才懂他在说什么,她被他气得不轻,往他腹肌上轻轻打了一拳,“你可真会咬文嚼字,那我说要你离我远一你怎么不听,算了,反正我也说不过你,总而言之,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,你要征求我的同意,不许再随随便便把我绑起来,听到没有?”
彼此都动手动脚的,两人瞬间闹成一团,期间祝雪漫觉到一团蓬的正存在极地立于间。
“宝宝,我是准备去给你拿药膏涂手腕的,不是要走。”
“随便。”
祝雪漫无语,“你觉得我会信?”
“帕劳、斐济、里求斯、尔代夫、大溪地、汤加、尔…想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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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雪漫忍不住上手戳了戳他的肌,“你练过吗?”
“宝宝,是你自己说今天是最后一次的,不能耍赖。”
林嘉禾看着祝雪漫认真的样,什么都听不去,只想亲她…
她的安静,她的温,她的一切都让他到前所未有的满足,他只想就这样抱着她,时间停来也无所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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