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南屏替她抠腔里的沫、上污秽,除去面上红和略有急促的呼有些蛛丝迹外,似乎两人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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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绿睛仿佛被打的夏荷,圆剔透的坠荷叶,有冰凉的意。徐在昼百无禁忌,纵是多亦薄。她最开始的那会儿多么伤多,于是被分成两半,一半满是,一半满是恨。
崔南屏着她的手指,尖缠住指,字也很糊。
她方才半推半就,现在也半推半就,觉着有些过意不去,只是陪他坐了一会儿,天南地北地说些胡话。崔南屏一开始在听,等到没了声儿,肩膀上却有了些重量。
来时,通红的冠狎昵难舍地蹭了蹭漉漉的,两被挤得打开一隙,现鲜红小孔,鼓胀,只是掐就能从里许多来。
惆怅东栏一株雪,人生看得几清明。
徐在昼变回原来那副样,伸了个懒腰,发鬓还有些,她想舅舅去小睡一会,反倒被崔南屏赶去睡觉。
崔南屏将刀放在膝上,捻着那颗蜡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要的事已经了,要杀的人也都杀了,此间事俱了,只待明日归家,那浅浅的愁绪落的泥尘,渠不见。
崔南屏这些天的火气好似终于消退,徐在昼趁机摸他的肌,从衣襟摸索去,很细致地抚摸,屈指揪住那只粉红的尖把玩。
东皇不解事,颠风雨,转海门。
徐在昼这时反倒有怜起来,搓了搓崔南屏微红的角,嶙峋的胭脂鱼游过指。
她掀开衣襟,倒是有些讶异,“你这儿竟然是粉的。”
她也黏糊糊的,因为太满,膣腔依稀能受到上盘结鼓胀的青,和封阑一样,撑在两侧之上,到都是红一片。
崔南屏不知怎么说,只好不说,经年累月的练武让他并不那么白皙,常年被衣衫罩着的肤到是算得上白,她玩了一会,也将它玩得鲜红,像颗剥了的猩红樱桃。
崔南屏嘶哑地了一声,汹涌的聚集在腹,住她作的手指,哀求:“别玩了……”
火樱桃,照一架、荼蘼如雪。
“‘我崔南屏的外甥女,从无错’,我不行吗?”
上半夜过了,雨也要停了。
遮风的幢幡飘落,一阵风来,熄灭的火塘又燃起来,忽忽低地照着叁条扭曲的影。
徐在昼搓了搓指腹,用指尖堵住他的求饶。
床榻之上的事,又哪里说得清楚呢?
供桌上烛光如豆,冷清清地照着藻井一方狭窄天地,照着事到了尾声,微凉的腔,又了一小来,濡了。
他低一看,徐在昼正倚着他的肩,很困倦地睡着了。
“……好。”
一个蜻蜓般的吻落在崔南屏半阖的睑上,风拨舟一叶,皱山眉。
徐在昼语气里没什么善解人意。
她说,“好嘛,昼娘喜舅舅多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