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失神地倒去。
“两也可以么?”天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眉松开了,“你会很快乐的。”
看似和她商量得有来有往,实际上从没有她说不的权力。
她噎着,从咙里挤微弱的声音,听音节的起伏,应该又是骂人的词汇,不过这次更上一层楼。
天龙心安理得地照单全收,比她更恶毒的也不是没听过,可是这次她看起来真的吓坏了,“天龙我*你*……不要不要,不要!”
过了好半晌,天龙才懒洋洋地嗯了一声,“真不要?”
“不要……”她呜咽着求饶,直起伸手过去,扯他袖撒,“哥哥…哥哥,天龙,不要这么对我。”
这话显然在故意讨巧,可谁叫其他人就吃这呢?
他一个讶然的微笑,“你也会这么叫他么?”
“不、不,”她心得厉害,难得急中生智,顺着天龙的话往说,“……我只叫你哥哥。”
效果显而易见,相当受用。
“是么。”天龙似乎信以为真,蛇兽轻颤的尾严丝合地缠上来,绕过面前这副不住瑟缩的肩膀,单单留供人呼的空隙。
甜言语来之不易,便是谎言也弥足珍贵,他托住她不肯合的颌,抬起来便要接吻,不想她偏要愤似的咬住蛇兽躁期间颤悠抖的尾尖,好似还没吃够窟里的教训。
他有一瞬息的停顿,然后闷声发笑,指尖从她嘴翕张的隙里探去,“真是好孩。”
——辛夷踏房间时,断了手里攥着的颈椎:这年轻兽人的早在十分钟前便已经碎成了半截,至于椎骨的碎裂,不过是一次更的碾碎。
天龙对他的到来并不到有何意外,而她,甚至没能在中察觉第三者的到来——
在这组不明不白的关系谱图里,他们是多么不清不楚、语焉不详,天龙和辛夷早早心领神会,此后他们势必不再如陌路般生疏。
的联结并不固,天龙明白,他和她的联系更是脆弱得一碰就碎。
不过即使结局注定可悲,即使辛夷狂怒得上就要咬断他的颅,天龙依旧表现得雍容大度,“真沉不住气。”
他抛饱轻蔑的评价,然后伏在她耳边说,“你看,”天龙扶正她的面庞,仿佛很平常地看过去,“这是什么?”
她看见了,却以为还在梦,“……辛夷?”
等辛夷冰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,她才终于意识到:这不是梦。
辛夷说,“我在。”
他和天龙相的视线在空气中肩掠过,相继落在背而驰的远。